偌大的诊室，大男如主人端坐在大班椅上，背对着正门，仅一个背影便充满了压迫，气场十足。

    云琉璃穿着白大褂门，敲门提醒：“你就是预约的那位患者么？”

    男人缓缓转动大班椅，一张英俊冷沉的面庞。

    浅光透过玻璃窗斜洒来，仿佛给他渡上一层金的光圈，柔和了他锋锐的五官，可他一抬，那底的冷厉叫人无法忽略。

    云琉璃看清男人的脸，瞳孔瑟缩起来：“厉墨司？你有病？”

    “……”厉墨司冷然扫她一，脸变得有些不悦，却没有反驳。

    他来找她，本来也是挂的病号。

    他把主治医生的位置还给她，那倨傲势的动作，仿佛他才是老板，云琉璃忽略掉这不适，拿病历本，一本正经的坐好。

    “ok，那我们开始吧，首先，请问你的病症是什么？”

    昨天，厉玮宸小朋友吵着要见送他去医院的女人，经过翻查监控，发现竟然是她！

    “再漂亮的女人，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没趣。”厉墨司没有犹豫，直接说了病症。

    云琉璃正记录病症的手一抖，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神里又带着无尽的八卦之光！

    “你……你再说一遍？”

    “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举？”云琉璃神若有似无的往他半瞟，坏笑着打趣：“你和云梦瑶不是未婚夫妻么？难她没满足你，还是把你榨得太，功能障碍了？”

    听她近乎嘲讽的话，厉墨司淡漠地说：“如果你还想保留霍老爷的心血，就最好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恼羞成怒了？看来是被戳中痛了。

    云琉璃在病历本上写了几句。

    跟着，她抬继续提问，神却没了刚才的戏谑，而是专注严肃。

    “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有过x经验么？”

    厉墨司面不改，掀：“有。”

    “几次？”

    “一次。”

    “那次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

    五年前，那就是22岁。

    云琉璃继续在病历本上刷刷写字，也不抬地问：“那次有几波完整的过程？分别多时间？”

    饶是厉墨司好了心理准备，听到这里，一双暗的眸依旧盯了云琉璃。

    她这是问诊，还是窥探他的隐私？

    一大的威压扑面而来，云琉璃对上厉墨司冷峻的双，认真说：“既然你选择我，就应该相信我，我现在问的问题都是至关重要的，麻烦你回答。”

    “两次，分别是……”厉墨司的声音近乎从牙里挤来的：“五分钟和两小时。”

    五分钟，绝对是他的失误！

    云琉璃在病历本上写字的鼻尖狠狠一划，怎么觉得这两个时间令她有不舒服？

    这迟疑的脸落在厉墨司的底，就成了对他男尊严的挑衅。

    他皱了眉，盛气凌人：“问完了？”

    云琉璃收回紊的心神，认真：“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平常有没有冲动？”

    “梦到那次的时候会有，其他时候无。”

    云琉璃对他的况大概有了了解，合上黑签字笔，定了定心绪说：“行，那你先脱，我看一。”

    厉墨司菲薄的一抿，冷幽幽睨着她。

    哪怕一言不发，凌厉的气场也让诊室冷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