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温朔皱眉,这些日查找证据,他早就怀疑到左相
上了,毕竟除了秦大人和已死的崔侍郎,当年最有可能
此事的人就只剩
左相,但如今就算查到和相府有关,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左相曾经牵涉其中,如果派到江南的人能寻到当年押送黄金的崔将军,就还有一线希望。
“是因为我替秦家翻了案吗?”苑琴苦笑。
了。我藏在雪堆后,死死咬着手指,亲
看着母亲死死哀求,亲
看着秦家的亲族被屠戮得一个不剩。”
“不是,是因为你安然大,活了
来。”温朔笑笑,
。
温朔神凝重起来,“他们是谁派来的?”若不是贼匪,如此对秦家人赶尽杀绝,定是杀手,而且这些人显然和当年的黄金案有牵连。
“然后,我活了来。从此,这世上没有了秦涵瑜,只有安乐寨主的丫
苑琴。”
“苑琴,你放心,天理昭昭,如果左相是当年贪墨黄金的人,他一定逃不了。”他起,“我去大理寺问问,看有没有新
展,你等着便是,不用太过忧心。”
苑琴此时才知温朔竟顺藤摸瓜到了崔家,也很意外,当初她查了足足半年才得了这条线索,没想到温朔如此聪明,不由叹了气,“左相老
猾,当年黄金案的所有线索都被他清扫得一
二净,除非我们能寻到失踪的黄金,可是查了几年,完全没有那批黄金的半
消息。原本以为我们陡然掀开祖父的案
会让他心虚,
而去确认黄金的
落,我们也能有所发现,可没想到他竟半
声
都不动。”
“苑琴……”温朔轻轻开,“你母亲若看见如今的你,一定会很欣
。”
帝梓元,动了动手腕,“姑祖母的药
很是
用,现在
力能聚齐一半,使剑也无大碍。”
“后来,那些人走了,我从雪堆后跑来,哭着爬到母亲
旁,那些贼匪走得不远,母亲怕他们发现我还活着,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快跑,活
去。母亲咽了气,却不肯合上
,我知
她是不放心我。所以我开始逃命,朝大山
跑,跑了整整一天,没有力气了,没有知觉地倒在了地上,在我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我看见了小
。”
苑琴怔住,然后用力地了
,“你说得对,母亲会很
兴。”
见温朔望向她,苑琴:“几年前我动用帝家暗中的势力查过,当年晋南一带俱在安乐寨的威慑之
,绝没有盗匪敢在帝北城附近抢劫百姓,那些追杀秦家家眷的人不是普通的贼匪,我
了三年时间,才查
这些人的来历。”
如今想来,其实苑琴和帝梓元的遭遇很相似,苑琴的虽看着温婉,却比谁都刚
。
“左相府的家姜浩,我查
此人曾经和这群杀手有过接
,只可惜,这群杀手在几年前全都死了,一个活
都没留
。”
“我刚才还觉着这小稳妥了
,哪知还是
了底,无趣。”假山后,调侃的声音响起,帝梓元着一
利落的劲服,腰上别着一把短剑,额上沁着薄薄的汗,一见便知是刚练完武回来。
苑琴怔了怔,沉静的面容突然有了一丝笑意。
温朔定定地望着苑琴,几乎不能言语。七八岁的稚童,背负着仇一步步走到现在,她有多么难,好在……她遇上了老
。
两人都习惯了打打闹闹,这样突然敞开心扉的谈话虽温煦,却也陌生。苑琴平日里淡雅娴静得很,现在对着温朔却反常的有些不自在,她避开,突然想到一事,迟疑了一
才开
:“温朔,有件事我刚才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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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帝梓元散功之时便知这辈都不可能恢復功力,能如此快恢復一半,已是很不容易了。
她朝温朔消失的方向看了一,“我刚刚听铭西说,这小
派人去江南寻那崔永山,这次怕是要让他失望了,崔永山数年前暴毙,早就死了。”
“小,您能用剑了?”苑琴很是
兴,顾不得帝梓元鄙视温朔,忙
。
苑琴摇,“以左相在
温朔说着,走了两步又返回来,端起石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后咧开嘴笑了笑,说了句“好喝的”才朝小径外跑去,不一会儿便没了
影。
帝梓元底也有些沉,在腰上的短剑上叩了叩指,“左相想必早就猜到当年没留
一
把柄,所以
脆一动不如一静,现在我们是动不了他,但是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办法。这些年我们查过,那十万两黄金
本没有被运走的迹象,这就说明黄金还在京城或者近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