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脊背依旧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半都不敢朝他这边斜视。

    聂梓航看过那些行军片，里面的战士被人训话的时候，都是这么坐的。

    “文件我先看一。”聂梓航说。

    声音比之前温和了不少。

    余景轩不自在地吞吞不存在的，无意识地攥了手指。

    旁边oga的信息素一缕缕地飘来，味很浅，就像是走在夏天的海边，风到岸上，夹杂在空气里、淡淡的咸味。

    聂梓航没有骗他……这确实是即将发期的征兆。

    上次闻到这个度的信息素，还是那天夜里，聂梓航的车上，他枕在对方月退间。

    耳边响起纸张翻页的声音。

    余景轩用余光往旁侧瞟过去，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半倚在沙发的扶手上，单手托着他刚递的文件，认真地看着。

    左手的指上，带着一个旧的银戒指，纹繁复又神秘。

    刚才这隻手才握过他的手腕……

    oga的手有一凉，温度比自己的要稍稍偏低一些，肤是陆飞飞那天天手的alpha都比不上的细腻。

    “上就看完了，余警官可以先刷刷手机，不用老盯着我看。”聂梓航声提醒。

    余景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偷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光明正大地看，还看了那么久。

    “好。”他连忙正襟危坐回去。

    文件不多，才七页a4纸，有罪行也有证据。

    聂梓航看完后合上文件，习惯地周边。每次发之前，这边都有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