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传来绵的通话音，等到第五声的时候，终于接了。

    “呃……聂先生。”

觉……

    [“鱼”撤回了一条消息。]

    聂梓航拳抵到边，低低地笑了：“行了，不闹你了。谁让你刚才不回我消息。”

    [“鱼”撤回了一条消息。]

    工作群里又传来法那边的实时消息，聂梓航一隻手拿着手机，另一隻手在键盘上劈里啪啦地打字。

    哭无泪。

    “嘴。上面都没显示正在输，当你聂哥是智障呢？”

    他家的alpha几乎秒回，结果回的是这么一句。

    聂梓航听着alpha自带混响效果的声音，挑眉：“这么多人啊，那算了。我还想着电话里听你再夸两句呢，余警官脸这么薄，肯定不愿意。”

    [“聂”拍了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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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嗯？怎么撤回了，我还没看够呢，难得我们家小鱼夸我。]

    聂梓航：“看来，只能晚上了。我也喜你当着我的面，夸我。”

    “这里人很多，同事们都在。”

    “……没有。”

    电话里的声音不大，但是声音很空旷，还带着一的电声，像是自带混响似的。

    聂梓航手上钢笔转了一圈，翘着二郎仰到了座椅靠背，懒洋洋地说：“宝贝，你是不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我电话。”

    实话实说，他馋了。

    聂：[再夸一遍呗，我还想听。]

    过了好一会，才求饶地叫他：“聂先生……”

    现在，余景轩望着聂梓航之前发来的那一句：[我爸让我问问你，想吃什么样的鱼，有刺还是没刺的。]

    “没有……”

    他看看群里还在更新的信息，再看看一直当鸵鸟、不回復的那条鱼，心念一动，脆一个电话给alpha拨了过去。

    刚才和陆飞飞一块发来的，还有一条聂梓航的消息。

    对面的呼气声都还没结束，就变成了急急的气。

    聂梓航轻轻地笑了。

    而他，错！对话框了！

    “我正在回。”

    聂梓航嘴。

    如果办公室不是泥地，他现在就能刨个坑钻去。

    余景轩脸上爆红。

    他都能想象手机那的小鱼，对着屏幕羞成了什么样。

    “嘟——嘟——”

    另一边，聂梓航原本在办公室里实时跟一个案的信息，他爸突然给他发消息，说中秋节要个鱼菜，让他问问余景轩想吃海鱼还是淡鱼，有刺的还是没刺的。

    听筒里立刻传小心翼翼的呼气声。

    他随手就给余景轩发了过去。

    消息瞬间就给撤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