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旅游。」

    「我看看。」应摸手机看了一，把航班告诉她，「这个时候不知还能不能买到票……」

    「中午回去我看看。」

    中午考完试回去，钟薇薇查了一机票航班，跟应同一趟的航班没有了，寒假峰期，机票车票都很难买，不提前买本买不到。

    而且，机票价贵得要命。

    钟薇薇一天天地往后查，1月24号有票，但比赛日是1月23日。

    应看她郁闷不已的模样，安：「不然你24号去，30号还有一场比赛……不过那时候快过年了，你爸妈让你去吗？」

    钟薇薇本就没有犹豫，直接买了24号的票，抬笑笑：「好了。」

    应是1月20日开始放寒假，她回到家，陆镁已经好了一桌菜等她，应海生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还是育频。应笑笑，提醒他：「爸，应驰是替补，只有主力队员受伤的时候才能上。而且只是循环赛，电视上不播的，多转播一，画面估计都没有几分钟，拍不到他的。」

    应海生哼了声：「怎么还是替补？」

    应：「……」

    她小声给应驰辩解：「他训练的时间比较短嘛。」

    陆镁把围裙脱来，看向应，「你别他，去洗手，吃饭了。」

    应把行李箱推房间，去洗了个手。

    饭桌上，应海生又问：「那小是不是不能回来过年了？」

    「嗯。」

    整个队都要辗转比赛，没办法。

    陆镁有些担心：「那年夜饭他们吃什么啊？」

    应笑了笑：「放心吧，他们每天都吃得好好的，有营养师给餐，不然怎么有力气打比赛？」

    应海生看看她，「你的机票都是队里给买的？」

    应：「对啊，怎么了？」

    「这样，你过年就陪着应驰吧，免得那小一个人在外面过年……」应海生嘆了气，「他也是第一次离家，怪可怜的，你陪着他，我跟你妈过就行。」

    应楞了一，说：「不好吧？应驰不在家，我也不在……」

    陆镁给她夹了块鱼肚，「平时你们也不在家啊，还不是我跟你爸一起过。」

    应犹豫：「但是我放假想多陪你们啊。」

    「不用你陪。」

    「不用你陪。」

    夫妻俩同时说。

    应：「……」

    第二天中午，应拖着行李箱去机场，有被扫地门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