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送我来的。」姜萌笑了笑，转看向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好像变好看一些了，她想起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新闻发布会和比赛视频，忍不住问：「应，你寒假是不是一直跟俱乐去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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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来。

    应上打量她，笑了笑：「好像一个多月没见，你髮变了。」

    钟薇薇笑：「他今天没时间。」

    自从那顿联谊饭后，姜萌跟应三个关係就不那么好了，平时吃饭上课也是跟隔寝室的一个同乡姑娘一起，过年的时候大家互相打了招呼，偶尔在群里聊几句，其他时候钟薇薇和林思羽都是私聊的。

    应沉默了几秒，抬笑了一：「四分之一决赛肯定能。」

    林思羽又问：「那敬王是不是连胜王？」

    姜萌前几天看过一个宣传片，看到应的影了。

    ……

    应看了她一，说：「嗯，整个寒假都随队比赛去了，昨天刚回来。」

    徐敬余笑：「去。」

    应：「……」

    至于决赛，很难说。

    应肩膀塌了，「我去髮了。」

    第二天午，应跟钟薇薇约好在学校门碰面，应先到，她站在校门等了一会儿，看见钟薇薇从一辆租车上来，忙拖着行李走过去，「你爸没送你吗？」

    两人回到宿舍，姜萌和林思羽都在，林思羽看向她们：「你们约好一起来的？」

    「没什么好玩的啊，就是去比赛，很累。最累的一次是转了三次机，到那边都没有休息时间，第二天他们就得恢復训练，第三天直接比赛了。」

    钟薇薇中的时候都是短髮，上大学开始蓄髮，现在已经到了，她抓了抓髮：「好看吗？」

    应：「嗯，在校门碰面，你们刚到吗？」

    林思羽惊讶：「这么狠？那比赛赢了吗？」

    她本来以为应只是兼职，没资格随队飞往各国比赛，当时忽然看见她的影时，整个人都楞住了，又联想到她在群里说的有时差，不太看微信，就猜到了。

    wsb循环赛新闻发布会除了第一场开赛，其他都比较简单，宣传片也没有大肆宣扬，循环赛也不是每一场都整场播放，只有四分之一决赛、半决赛、总决赛才会有完整转播，各大网路平臺也可以观看。

    「好看啊。」

    林思羽啊了声：「那还有机会决赛吗？」

    她张地问：「她……还说什么了吗？」

    「让我劝你别着急取牙。」徐敬余又咬碎一颗薄荷，满嘴的凉意，鬆鬆散散地说，「小金鱼，不是说了你牙也不丑么？你急什么？」

    姜萌看向应，问：「到时候我们可以去看？」

    应拉开行李箱，把衣服拿来放柜里。

    应抬笑笑：「赢了。」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取牙是想跟他贪恋，想跟他接吻？

的吗？！

    姜萌看向应，应顿了一，抿抿嘴：「没有，前几天跟古的比赛，输了。」

    林思羽指指姜萌：「姜萌中午就到了。」

    应那阵随队比赛，有时差，又忙，不怎么聊天，但林思羽是知应随队比赛这件事的，她笑眯眯地问：「之前看你太忙太累，都没来得及问你，随队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