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应去俱乐兼职， 看见没几个人， 吴起正背对着她， 跟刘教练冷哼：「就知这群人今天早上起不来，训练推迟两个小时了。」

    应心虚，忙溜去喂金鱼。

    绕过健械， 走到休息区， 就看见徐敬余一黑运动服， 懒洋洋地坐在脚椅上。男人材大健硕，侧靠着台，手指伸鱼缸里， 正在逗那条白鱼鳃小金鱼。

    小金鱼不溜秋地， 在他手指游过。

    有人说金鱼不好养， 中的时候，班里有同学养过，没几天就死了。

    这两条金鱼倒是养了很久了。

    徐敬余在俱乐的日，有事没事就去逗两。

    应走到他后，抬手想戳他的腰，忽然想起他的警告，默默把手收回。

    徐敬余听见脚步声，转过椅，看向她，咬碎嘴里的薄荷，「不是跟你说了， 今天早上不用来那么早？」

    昨晚回去的晚，他一向没有睡懒觉得习惯，早上七准时起床，跑了一万米，趁着休息逗逗小金鱼。大家昨晚喝多了，整个俱乐没几个人准过来，他给应发了微信，让她不用着急，睡够了再来。

    臺上放着綳带和拳，应拿过綳带，看向他，「我来帮你绑。」

    「好啊。」徐敬余挑眉，懒洋洋地把手伸到她面前。

    应抓住他的手，勾住他的大拇指，白綳带一圈圈绕在他手上，她现在绑綳带绑得很好，偶尔问他一句「吗？」。

    不知是不是上次那个梦的缘故，徐敬余听着这个字，脑不可抑制地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抵着腮，看着白晰文气的小姑娘，低低地说：「。」

    男人嗓音低沉撩人，应突然有些脸红，她毕竟是学医的，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女生，中的时候被人说她像av女优，她就跑去百度了。

    前段时间，林思羽不知哪里找来的资源，说是要看看应是不是真的得像那个莉亚。

    正好姜萌不在寝室，三人拉起窗帘，凑在电脑前看小黄片，说实话，日本拍的那些片完全没有，一开始三个姑娘还会张脸红，十分钟后，她们脸不红心不地评——

    林思羽：太丑了，这男的。

    钟薇薇：那东西更丑。

    应：我觉得我比这个什么莉亚好看多了。

    ……

    不知是不是应太了，总觉得徐敬余在耍氓。

    她把綳带往他怀里一扔，哼声：「那你自己绑。」

    应一转，就看见石磊他们来了。

    石磊和杨璟成赵靖忠三个都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陈森然昨晚宿醉，脸比他们还差，他往应那边看了一，又迅速转移目光。

    他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断片儿，他记得自己去找了应，想歉，还想表白，他还记得应看起来很害怕他，他抓住了她的手，想问她，是不是很害怕他？

    然后呢，还说了什么？

    陈森然努力回想了很久，他不记得有没有歉。

    唯一确定的是，喜她那件事，他就算喝醉了，也说不。

    当然，他没忘记徐敬余打他的事。

    今天早上他还是在徐敬余的宿舍醒来的，睡的还是徐敬余的床，这让他从起床后就没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