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周，陈暮江附她耳侧低声说：“只有过你。”

    裴轻舟嘴角翘了翘，又立压，盯着陈暮江责问：“那你一句话不说？又故意的？”

    想了想，自己好像没给人话的机会，也没太觉察来，暗抵了。

    但没收回责问的目光，陈暮江在这目光很从容，暗藏雀跃。

    “被你迷到了，有些失语，忘记答话了。”语气轻，拖了一尾音的哄逗。

    裴轻舟嘴角压未压地翘起来，看了悬月，似比弧度，跟鞋抵着石板转了转，发被风缓缓漾开。

    陈暮江看她笑了笑，人很好哄，也很容易满足，偶尔有些挠人，但喜的要命，想纵容。

    “要不要喝咖啡？我请你。”裴轻舟朝那家酒馆抬了抬。

    陈暮江顺着看过去，看到了手写板：“你想喝什么？我去买，我怕你被认来，姜迎回又该破费了。”

    裴轻舟最近黑粉很多。拍照好说，恶意剪辑能钱解决，但遭到围堵会很棘手，以防万一。

    但她说：“我带了罩，而且我一定要请你喝。”

    “为什么一定要请我喝？”

    陈暮江看她掏两个罩，似是一早就谋划好的，因为裴轻舟从不在袋里放东西，除非有意为之。

    “因为你说了让我开心的话，想讨好你。”

    而且，今天她想主动多些，这是她们很久没有过的闲逛。

    姜迎也说准备给她接另外的剧了，两剧跑起来可能会变得很忙，她想给陈暮江多一些回忆，支撑不见面的日。

    好罩后，裴轻舟径直往前走，步迈得也大，一步越过陈暮江，发向后扬起。

    陈暮江笑看她背影，动了动肩膀：“那要我陪你去吗？”

    裴轻舟回：“不用，我很独立。”

    拿住了。

    对独立的理解很到位，想多让人多陪走一段路时，会说她不独立，想尽取悦人，把主动展示给人看时，又会说很独立。

    此时的路上近乎无人，接吻应该没事。

    但陈暮江忍了，害怕再吻她，不会满足于接吻，而手臂伤还没好。

    不太方便办事。

    最后，陈暮江了说：“那我在这儿等你？”

    裴轻舟，然后向前走，风猛地脖里，她拢了没系扣的外，回看陈暮江。

    两手攥兜，往那边走了几步，脚尖翘起，正在看一条小船往前漂，风着她的发，有不怜惜人。

    有孤单。

    突然想回去抱她，觉她和自己一样，被人抛弃了很久。

    于是，裴轻舟踏步又回去，跟鞋在石板路上克制着声响，走了几步到跟前。

    再细微的声音都躲不过坦诚相待后的耳朵。

    陈暮江回笑：“不独立了？要我陪你一起？”

    裴轻舟没说话。

    脚尖上陈暮江的鞋，手穿过她揣兜的臂，靠在她肩上，压了压发。

    橙香缠酒香，淡而至醉。

    陈暮江站着没动，有些不知所以，拥抱很意外，很温。

    抬看了看四周。

    半响后，听到裴轻舟在她颈里说：“会一直回到你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