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康不由地有些好奇：“老你一儿都不惊讶，可见是早就知宜妃死因了。”——老这人并不聪明，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的？

    林羡余淡淡说：“我早就亲看到了。”

    林慕康不禁错愕，“可那时候，你不是还在沉睡吗？”

    林羡余冷一瞥，哼：“因为我看到的是过去！”

    林慕康傻了，“看到过去发生的事？这、这是什么睛啊？！”

    林羡余眸中闪烁着幽暗的金光华，“佛。”

    这是她第五双睛，早在庶女衔玉的后期，她就已经能够看到过去了。在现实世界，她能够看到自己诞生，但在游戏世界，她的能力仿佛受到了加buff，完全可以看到这几百几千年里，无数玩家的过往，以及这一个个小世界里曾经发生的事。

    法是纯粹的毁灭之力，并没有看到过去的能力。

    所以，毋庸置疑，这能力是佛。

    也是最后一睛。

    只是她对佛还不够，仅仅只能看到过去，暂时还没法预见未来。

    佛家，有现在佛、有过去佛，还有未来佛。

    佛掌控的便是过去、现在和未来。

    她现在也只是能观见过去而已。

    忽然，她觉得睛一震剧痛，前仿佛闪过了几个画面，她捂着自己的双眸，疼得呲牙咧嘴。

    “老，你怎么了？”林慕康神一，中满是焦急不安之，他连忙一把扶住了林羡余。

    林羡余一气，“没事……”

    只是突然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那应该是未来。

    她扭看了林慕康一，“白念冰，原来是你妹妹。”——她刚才看到就是白念冰和林慕康在一块儿的画面，虽然没有声音，但白念冰的嘴动了一，她林慕康叫哥哥。

    林慕康有些惊讶：“老，你怎么知我和白念冰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同母异父？？

    呃……

    她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白念冰诞生于母巢，卵来自白冰清，来自某个男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