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找个学生也很困难，学校里没人知他家孙有这病，老儿清，也不会去找自己带过的学生。

    半年前随手在校园论坛发了个帖，也没几个人回，于是老儿就将这件事搁置了，只有自己空陪他孙。

    但没想到发帖半年后，明溪上了门。

    老儿让明溪了一份数独题目，并问了几个时间安排上的问题。他神严厉地坐在一边，明溪全程都有些张，只能尽自己全力去解题。

    她完之后，老儿看了。

    “还行，脑转得很快，但是习惯很不好，步骤得太快，显得逻辑不够清晰。”老儿简单扼要地评价了。

    其实老师没说，他心底是有惊奇的，因为这孩对很多题目都有奇思妙解——仅仅一张试卷当然是判断不来她的平。

    但是他能够判定，她至少不是普通班的平。

    既然脑转得很灵活，就算一次都没能参加竞赛，也应该在校考过很好的成绩才对，可为什么，他在学校却压没听说过她？

    老儿蹙眉看向明溪，冷冷：“你以前是用脚考的试？”

    明溪：“……”

    明溪觉得老师对自己印象不好，沮丧地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谁知老儿话锋一转：“每周日来一次，一次两百，可以吗？钱不多，但是你搞不清楚的问题可以积攒来问我。唯二的条件是我定的时间不准迟到，对学校的人不能提。”

    明溪兴得立站了起来：“好的，没问题！”

    这一午明溪都待在老儿家，晚上离开前还殷勤地了一顿晚饭。

    她的殷勤写在脸上，但是却并不令人讨厌，而只会让人联想到从石里艰难地钻来，努力积极光活去的芽。

    老儿和他的孙明显被明溪的厨艺惊奇到了，居然吃光了盘。

    吃完饭后明溪还帮忙收拾碗筷，去洗碗。

    老儿虽然格古怪，但也不那么好意思让人家一个小女孩给自己老少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