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曦的声音带着一些哑，残存着明溪熟悉的刚醒时的低气压。

    “是我。”明溪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声。

    那边静了几秒，仿佛是一瞬间就清醒了，顿时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是不是了什么事？你在哪儿，我上过来。”

    在这一瞬，明溪眶有。

    “没事。”她：“不是什么大事。”

    “真没事？”电话那的傅曦狐疑，他听着赵明溪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还是火速着炸的髮从床上来，急匆匆上衣服。

    傅曦的动作很急，手机贴在耳朵边上有发：“一定有什么事，你怎么会这么早——”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明溪打断。

    “傅曦，你是不是喜我？”

    这么一句。

    猝不及防。

    赵明溪的声音从电线里传来，夹杂着些许电的嗡鸣声。

    全世界死寂。

    傅曦一瞬间消音了。

    他整个人的动作都静止了。

    他登时浑僵绷，心臟狂，且手脚冰凉。

    所以，的确有事。但是不是人安全。

    而是，她发现了这件事。

    其实，不被发现才怪吧。

    稍微仔细一，就能发现他满都是小罩。

    所以这一通凌晨的电话，意味着什么——

    傅曦不敢去细思，他心臟直直坠落去，拿着手机的修指骨有些不易察觉地抖。他走到落地窗边，整个人都茫然无措，视线不知该放在哪里。腔里的心臟急促而惶恐地动。

    她是打电话来，拒绝？

    把那天对柯成文说的话，再对他重申一遍？

    傅曦的脸全白了。

    ……

    “是。”傅曦结了，不知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说这句话的。

    “我喜你。”

    他哑声。

    事到如今，他没有办法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