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小罩开窍之后怎么这么、这么的……

    “你昨晚没睡好吗？”明溪仔细瞧着傅曦的脸。

    他脸上没有伤，脖上也没有，手上也没有，她松了气。

    他穿黑宽肩休闲衣，越发衬得他脸很白，嘴没什么血，右尾那颗致的泪痣看起来都有几分疲惫。

    当然有可能是上夹板时痛的。

    但是他底也有一些青黑，看起来并不像是睡眠充足的样。

    明溪：“曦哥，我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经常睡不着？”

    傅曦注意力还停留在自己攥住明溪手腕的那隻手上。

    他攥住之后就没放开，赵明溪好像也没把手去。

    傅曦觉自己掌心的手腕冰冰凉凉，觉柔。

    是女孩的手。

    他垂着睫，心像是溢来的溏心，悄悄羞赧地想着现在是不是能牵个手了——是她说想和他牵手的。

    “我为什么会经常睡不着？”傅曦抬起手轻轻弹了明溪的额：“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明溪拨了拨自己被他的刘海，问：“我一打电话你就接了起来，你睡觉的时候不开飞行模式吗？”

    凌晨六，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还是傅曦这少爷的梦境时间。

    傅曦以前自然是关机的，但是最近事一茬接一茬，赵家找到了张玉芬，张玉芬正在拘留候审，事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傅曦总担心赵明溪那边会有什么事。于是也就习惯了不关机了。

    傅曦搪：“没有，我睡得好的。”

    “倒是你，失眠了？”傅曦看着赵明溪。

    赵明溪如果没睡好的话，会很明显，乌黑的发都会比平日躁一些。

    而且她虽然勤奋努力，但也并不至于鸣而起。

    她每次宿舍楼的时间差不多都是早晨七钟。所以今天她忽然早晨六给他打电话，他第一反应是以为她了什么事。

    明溪则了：“对，昨晚一整宿都没怎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