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你的演讲很浮夸，纯真的joker先生。”

    李斯静静的看完了小丑的表演，神平静。

    周树人曾经说过，最完的谎言就是九分真话，一分假话，用九分的真实去掩盖那不起的一分虚假。

    小丑显然是个杰的欺诈者，因此他的话里大分都是真的。

    唯一虚假的其实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他嘴角伤疤的来历——据他了解，这货最喜的就是瞎几把胡扯自己的伤疤，心好就随便逮个路人胡扯一顿，家暴老爸划的，绿茶前女友划的……无数个缘由，但没一次是真的。

    或许有人会觉得不可思议，废了这么大功夫去塑造一个完全无关要甚至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谎言，相信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去这么。

    可小丑不是正常人，他就是一个真正的疯，也许兴趣来了想图个乐就开始付诸行动了。

    这并不是主观臆测，事实上刚刚天网就已经查了不少关于两个熊孩的信息，细节方面可能有，但和小丑介绍的倒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除了小丑透的这些，他还查了一很有意思的东西。

    “没关系，我明白，我只是单纯的模仿表象，却模仿不竖锯先生你那伟大的。”

    小丑发如同生生从嗓里挤来一般的哑笑声，神也带起了一恰到好的亢奋：“竖锯先生，可以开始审判了吗？能否允许你狂的粉丝，joker，来充当你的助手？”

    他的声调很怪异，仿佛是有气无力的肺痨病人，又仿佛是歌手在练习循环换气，话语带着细微的息，无时无刻不在给人一歇斯底里的的觉。

    “请不要用‘粉丝’这个词汇，我的奇葩粉丝就已经够多了，这个称号是留给少女的。”

    李斯将小丑放了来，顺手还帮他整理了一衣领：“你的方案我接受了。”

    小丑明显还有着其他的打算，可惜就算他智商再，双方的信息优势却是不对等的。

    他了解小丑的格，了解他的行事方式，但小丑却只能通过最近的片面信息来了解他这个黑，更没有天网这个信息时代的无冕之王。

    刚刚天网不仅查到了熊孩父母，更查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讯息——他们有一个远房亲戚叫福克斯，卢修斯·福克斯。

    他还正愁布鲁斯韦恩的仇恨拉得不够，现在小丑主动送上门来给他谋划策，他自然是却之不恭的笑纳了。

    ……

    傍晚，第十二号密室。

    这是李斯布置的一间还未启用的密室，暂时被当了秘密基地，大黄蜂由于外形太过显因此也被停留在了这里。

    而除了大黄蜂之外，这基地里现在也是人才济济。

    鳄鱼人伟·琼斯，神经病路遥/杰森，神经病二号小丑……呃，好吧，没一个是正常的。

    忠实狗伯已经被李斯派去抓熊孩一家了，路遥还在昏迷，伟·琼斯吃饱喝足后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一旁打起了瞌睡，就连小丑都安安分分的待着，似乎是真打定主意要成为竖锯的好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