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号密室，监控台前。

    砰！

    一杯如鲜血般的红酒被摔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你在笑？”

    “不，你怎么能笑？”

    “你怎么能笑！”

    小丑看着监控屏幕上的画面，似乎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甚至如神经质一般隐隐有些崩溃了。

    他双手揪扯着自己本就如杂草一般的发，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没有大喊大叫，却给了人一郁到极致的歇斯底里。

    画面之，李斯仰躺着正视摄像，脸上带着诡笑，嘴还无声的开合着。

    “我是个疯，没有医生开的证明。”

    尽无声，但小丑还是通过语分辨了来。

    “谢特！狗屎！”

    “你的目的怎么会是这个，怎么会是这个！”

    这句话简直是最大的嘲讽，再次的刺激了小丑的神经，让其狂躁的将监控台上的众多电脑显示屏连带着一整瓶的昂贵红酒全扫到了地上，摔得七零八。

    算计失败不算什么，但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就搞错了目标人的目的和需求。

    没有医生开的证明？谁给疯开证明？

    神病院！

    而蝙蝠侠最常的……就是将人黑门监狱或者阿卡姆神病院。

    竖锯竟然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审判罪恶！

    可是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想要神病院当病人？

    就算要去，为什么不自己钱去，偏偏要谋划这么多让蝙蝠侠送去？

    为一个正牌的神病人，小丑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竖锯的思维回路。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这本不符合逻辑。

    可是越想不通，小丑就越像重度迫症犯了一样钻起了角尖，也越来越狂躁。

    这算什么？自己满怀期待的谋，结果反而是在心帮助竖锯？

    耻辱！

    这对于自负智商极的他来说简直是以来最大的耻辱！

    从来只有他将别人玩于掌之间，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当傻一般玩利用过！

    甚至，自己被利用了，还在沾沾自喜！甚至，到最后还想不通对方的目的所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