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支持者确实比我多，甚至要多上无数倍。”

    李斯摇了摇，说：“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的支持者会走上街为我游行，而你的那些支持者却从不敢站到台面上来吗？”

    “因为他们不敢！”

    没等布鲁斯韦恩回答，已经悄无声息占据了话语主动权的李斯就自我抢答，讽刺的笑：“你救助弱者脱离临时的困境与险境，他们视你为救星与希望，你在他们的心目就是教堂里的神灵。”

    “神灵啊，多么荣耀的词汇！”

    用着讥讽的赞叹语气，李斯的笑容猛然一收，冷声：“可在华国的化里，有句话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靠别人是靠不了一辈的，你总有一天也会老去，也会无暇分，也会受伤乃至死亡。

    你的救助不仅没让他们学会自，反而腐化了他们的心，让他们变得更加懦弱无能，一旦遇到困境，他们只会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的上，如同祈求神灵一般在心祈求你的降临。”

    在二选一的投票输给蝙蝠侠，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

    两者的支持群是不一样的。

    竖锯的拥护者以抖居多，再不济能看那些血腥直播的也是心理承受能力足够的，而且一系列被审判者的蜕变经历也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这些人，所以他们敢走上街，站在光明之为竖锯摇旗呐喊。

    而蝙蝠侠的粉丝却是以胆小怕事的底层普通民众居多，他们将蝙蝠侠视为信仰和救星，可他们的心态也注定了只有他们期待蝙蝠侠帮助，而不是他们生而来帮蝙蝠侠。

    如果真有这勇气，也不至于沦到希冀蝙蝠侠庇佑了，所谓的崇拜本质上就是希望获得一个心灵寄托，或许是以蝙蝠侠让自己安心，或许是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蝙蝠侠那样悍的存在……缘由，无论是哪，实际上都是因为自缺少，所以才会去追逐。

    这些人的心态本就如此，再加上蝙蝠侠的一次次救助与媒一次次曝光来的光辉战绩，这些人遭遇威胁的第一反应就是心智崩溃、哭诉、希冀与祈求他们的‘神’降临。

    正常况或许察觉不来，但这些人的意志力实际上早已经被一侵蚀了，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变得更‘怂’了。

    他们胆小怕事，他们谨小慎微，他们担心被警局抓捕，担心被罪犯盯上，所有他们不敢站到明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