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两个女王

    来到天堂的第二天，乔清歌很早地起床，坐在桌边，翻阅一本红书。

    《最伟大的母》——版于上个世纪的文学着，讲述了一个名为赫思莉的女仆被国王，但由于王妃的嫉妒，赫思莉即使怀却仍然没有名分，在赫思莉即将分娩之时，国家遭到了帝国袭击，国王在战争中不幸亡，同时怀有的赫思莉和王妃为了为王室保留最后的血脉开始逃亡，大臣和仆人也为掩护她们付了生命的代价。

    二人在患难中成为了最真挚的朋友，王国的王和公主也平安生，故事的最后，大成人的王和公主率领军队夺回了自己的国家和人民，两位白发苍苍的女王接受了女递上来的王冠，携手登上了王座。

    乔清歌读过这本书，在末日世纪以前，它的名字还叫《两位女王》，而现在它却更名《最伟大的母》而备受推崇。

    这本泛黄的装书隐匿地藏在枕里，里面留有许多柯音阅读时的痕迹，证明她不止一次读过这本书。

    书的中间夹着一朵的书签，乔清歌打开那页——

    “赫思莉靠在教堂的石上微微息，她的泪浸了前额的发丝和贴的薄衣，教母把巾敷在她额，握她的手，鼓励她再努力一。

    耳边隆隆的声响让赫思莉惊惧不已，战争的鬼影已经悄无声息地侵蚀了这座城市，赫思莉疼得厉害，她的孩即使撑破她的肚，敲断她的骨，也要来到这可怕的人间。

    孩？你为何要来？这里没有摇篮，也没有玩。

    轰隆一声，炮摧毁教堂的大钟，教主陨命于掉落的碎瓦，军人们架着枪冲来，无数哀嚎响起。

    与此同时，一声最有力的啼哭响起，这个国家唯一的王诞生了。

    黎明的晨光从断残垣中，照在婴儿和赫思莉上，赫思莉看着孩稚的脸颊，突然间，那孩朦朦胧胧地睁开睛，那里面倒映着一位母亲和一缕曙光。

    赫思莉想，他能来到这世界真好。”

    这一页因为被打了而变得皱皱，但柯音用红笔写的一句话却仍然醒目——我真的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吗？

    同样用红笔写的话还有很多，却大分与书本容无关，是压抑的心日记和自白。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生了多少孩，天堂的麻醉药很好，我不到哪里疼痛，却觉得心里空了一大片。”

    “又有一个女人被推了急救室，她的肚大得可怕，像是了一个成人的躯，我真害怕，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那样？”

    “陈又来和我谈心，她说，我们是在为人类的明天散播希望的火，那些诞生的孩将会成为人类的救世主，我们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母亲和英雄，我认为她说的是对的，但当我又一次躺上手术台的时候，却无法抑制地失禁了，我真的要受不了。”

    …………

    乔清歌合上书的同时，陈正在敲门。

    她牵着乔清歌的手，亲昵地带她去吃早饭。

    天堂的堂与地城的堂截然不同，泛着油光的荤菜和翠绿滴的素菜散发着勾人的香味，各式各样致的甜被摆放在圆盘中，而天堂外的大分人甚至要为了一渣而朝对方挥拳。

    陈把一碗瘦粥放到乔清歌面前，乔清歌看着碗里稠的块和，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她想吐。

    于是趴在桌边，吐了昨夜喝去的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