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至今没有人能到。

    江别秋觉得无所谓，只是，和黎明塔对话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现在的黎明塔天真烂漫，虽然骨里不改古板，但比之前那个老顽固要好得多。江别秋乐意和他多聊几句。

    江别秋问：为什么我被借用神海就不兴？

    黎明塔：因为会痛。

    黎明塔顿了顿，似乎对江别秋的漫不经心有些不理解：你们人类不是最怕痛了吗？

    他想，神海被外界窥视，对于向导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冒犯的事了。而且为了最大限度覆盖夜区，他的神网需要和塔的数据连接。虽然黎明塔的数据和异能人的神网同一源，但排斥还是会有。

    有排斥，就会痛。

    黎明塔等了半晌，没等到回答。却等来一声：谢谢。

    为了给尽快给黎明塔找回丢失的记忆，江别秋舍命陪君。一人一塔聊了很久，聊到白天黑夜又更换了一，聊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令再次响起，方觉踩着语音的尾走了来。

    江别秋一怔：方觉？你没走？

    方觉：嗯。

    黄昏塔不是正于封闭状态吗？你不回去看看？

    方觉没多解释，但中一丝厌恶：没必要。

    他抬起，看向江别秋：要一些有必要的事。

    他不觉得自己的目光有多，只是平淡地往江别秋方向一瞥，却叫后者心一。

    江别秋别开视线：比如？

    陪你。

    作者有话说：

    小芳同学，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

    方觉说要陪他，意思是，他要陪他行对默的搜寻。

    江别秋不敢想，也不敢再看方觉，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底的妄念。

    偏偏这个时候黎明塔不识，凑上来说：江教授，你脸红了。

    江别秋：

    重新被唤醒后，黎明塔似乎比之前更能把控到江别秋的爆。在他恼羞成怒之前，黎明塔连忙正：搜寻默的事我还需要准备一，江教授，或许您应该先去向导学院看看。

    江别秋：你转移话题的平真烂。

    黎明塔装得老实：我不转移话题，我的塔就要被你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