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凝重，空气中混合着消毒的气味，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味。

    但此刻的程知有些窒息。

    其实有心的话，打开网页google一就能搜到不少关于偷渡客越境的新闻，但大分都发生在边境城市，如果真是偷渡客，那一定不仅仅只有三个这么简单。

    “我打电话给陈局汇报一，阿舟，你帮我问老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还有通知江一珩他们督促技术科赶对白羽绒服男人的信息，要快！”程知有些焦急，手心里沁满了汗。

    “好。”

    一通电话打完，程知依旧烦躁，一气堵在心，挥散不去。

    收拾收拾心，程知走到办公室，正好碰上准备门的姜来和江一珩，陆与舟跟在他们后。

    姜来斜睨了程知一，侧从她边走过，伴随着一淡淡的沉香。江一珩表严肃，经过程知时停对她说：“事我们都听陆哥说了，老老李那边状况了，王大富死了。”

    死了？！程知有些恍惚，眉皱起，微张着却不知说些什么。

    王大富怎么会死了，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他杀，王大富是不是知些什么？他和凶手又是否认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疑团太多了，王大富又突然死了，短短两天里，四条人命。

    “我知了，我跟你们一起。”程知后半句提了音量，小跑回了座位拿上外，外有些单薄，衣服里就一层棉，还没呢大衣厚实，昨天早上程知起晚了走得急，随手拿了一件，结果这么薄。

    晚上又发生了案，也没时间回去再换一件。

    “阿舟，dna验还差一步，可你要跟着去现场…”语毕，她发现陆与舟依旧在办公室门等她，闻声陆与舟安：“我打电话叫了以前的同事，他离这里不远，坐地铁10分钟就到了。”

    程知脸上终于挤少许笑容，“那就好，让他打车吧，队里报销。”

    “好。”

    ……

    这是片荒废的学校，台阶落满了枯叶，地在外面，如同控诉被遗弃的不公，一楼的走廊有发霉的味，爬山虎的枯枝覆满了大半墙面，远看像是撕裂的树，久经失修的窗被风刮得吱呀作响，每隔一米就有个红的，被时间侵蚀得有些发灰，墙上大片墙脱落，程知走在上面传来窸窣的声音。

    还没到现场，程知就闻到了刺鼻的味，血腥味像是被空气稀释了，也或许是刺鼻的气味掩盖了血腥气，直到走近了才能闻到。

    像是酸的味，程知想到些什么，立看向陆与舟。陆与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换神，从对方睛里找到了答案。

    “是盐酸。”两人异同声。

    “不好！”

    度盐酸对人肤和黏有烈腐蚀，对危害很大。

    程知顾不上多想，接过陆与舟递来的防毒面，大步跑向二楼。到了二楼，血腥味明显了些，除了刺鼻的酸味外，还有淡淡的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