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对了，疗程已经度过，如果可以，建议把患者带回家治疗，因为在熟悉的环境，能够让患者更快康复。”

    她直接抄起旁边桌上的果盘，朝着叶芷然的扔过去。

    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母亲还是老样。

    从发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久，可为什么还和之前一个样。

    叶芷然看不见前的况，但从她嘶哑的声音中，足以想象到她那要吃人般的表。

    叶芷然稍显兴奋：“妈，你认我了？”

    周末的会所，人量更大。

    顾明月突然皱着眉，底写满了痛苦：“芷然，叶芷然？！”

    叶芷然有些担心，“真的可以吗？”

    叶芷然来到走廊里，等了很久，主治医生才来。

    叶芷然小心翼翼喊了声：“妈……”

    但齐夙舍不得过度利用叶芷然，便给她休了几天假。

    突然一声冷笑，将叶芷然的喜悦彻底打散，“你我还不认识？叶芷然，害死我老公的凶手！你把我丈夫赔给我！你个贱人！”

    “病人！你冷静一！”

    本不应该如此，就是因为当年的车祸，让整个家支离破碎。

    周围的护士立即上来，行摁住不停挣扎想要袭击叶芷然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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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所有的希望全都押在了他们的上。

    不把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她死了也咽不这气。

    “你是谁？”顾明月一脸茫然的望着叶芷然，好像陌生人一般。

    医生来，将叶芷然拽了去：“叶小，您母亲现在绪激动，要给她注镇定剂，请您回避。”

    叶芷然抬起就想往里走，可她抬手摸了摸脑袋上的痛，不免有些犹豫。

    主治医师也有些苦恼，理说治疗周期已经过去了，但他只能安：“并不是，治疗已经有显著的效果了，在治疗之前，患者总是不定期的发病，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诊治，不见到刺激她的人，都是很正常的。”

    有了医生的话，叶芷然才终于去。

    一声沉重的懵响，将原本静谧的房间彻底打破。

    顾明月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天板发呆，面非常憔悴，双目无神。

    ……

    叶芷然不免到心酸，她唯一的亲人，只剩顾明月了，可自己却会是能够刺激她，让她发病的那个原因。

    趁着闲来无事，她来到了神病院。

    主治医生拍了拍她肩膀，“打完针后，就不会现袭击人的况了，大胆放心的去吧。”

    叶芷然心一，忍住泪：“妈，你好好想想，我是芷然呀。”

    “我要杀了她，我要你赔命！你给我过来，有你别躲开！”

  事已经过了这么久，没人能够确定是否能在当年仅剩的证据里寻找路。

    “恩，不过你需要征求患者本人的同意。刚才注过镇定剂，现在绪应该缓和来了。你是现在去涉吗？”

    叶芷然匆忙上前，握住了医生的手臂，“医生，我母亲为什么还是这样，治疗起不到一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