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要赵辰怎么跟大臣们解释，那满田说的大唐边军主动攻句丽军队的事。

    赵辰知程墨说的在理，可他还是免不了担心。

    想着几人往日的，便是程楚墨这没心没肺的汉，此刻也是忍不住的红了眶。

    战争不是儿戏，战败是要人命的。

    渊盖苏文没有想到，没了赵辰的大明边军，竟然还有如此战力。

    边境距离京城数千里，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况且，谁说没了自己的保护他们就不会成了？

    想着边境的苦寒、危险，孙皇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担忧，红着眶抱住赵辰。

苏文的本事可不是盖的，稍有不慎就可能是一场大败。

    但是没有想到……

    即便双方各有损失，渊盖苏文也不想就此放弃，随后又连续发动了三次大规模的攻城战，数以万计的将士们倒在城墙方，血腥味数日不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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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大你安心回去，俺跟秦三留在这里，有俺照顾他一定会没事的，况且说到底你也不能保护我们一辈。”程楚墨开劝。

    得知赵辰的归来，孙皇后很是开心，特意在立政殿设宴席。

    赵辰离开沙城的第二日，渊盖苏文大军便趁机来袭。

    见到赵辰的第一，孙皇后就发现赵辰比在京城的时候要瘦了。

    “好了平平安安回来已经是一件大喜事了，赶都坐，朕还有很多事要问！”皇帝招呼着两人坐。

    “赵大，等俺们次回去，你再给俺们上一壶好酒，俺们不醉不归。”程楚墨有些哽咽，说罢便是扭过了。

    回返京城的赵辰并不知晓此事。

    皇帝站在一旁，望着平安归来的赵辰里也尽是慨之。

    一路从戈坐到平原，从暮走到仲夏，达一个半月的奔波，赵辰终于在端午节的前一天赶回了京城。

    别无他法，正如程楚墨说的一样，自己总不能保护他们一辈。

    既是因为渊盖苏文的能力不可小觑，只因为那里距离句丽国境太近，句丽军队的补给随时都能够抵达。

    大明滇军与句丽大军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双方死伤惨重。

    望着后一众熟悉的面孔，轻轻的挥了挥鞭，汗血往前，呼啸的烟尘中，后哪些熟悉的面庞渐渐远去。

    但如今回京的圣旨已经到了，若是此刻不回去，不仅是他自己会面临百官的指责，便是对皇帝的权威也是一挑战。

    两日之后，赵辰骑在汗血上，后是一队护送他回京的卫队，程楚墨、秦怀玉等人皆是站在一旁，双目炯炯的望着赵辰。

    对句丽的这一战，一开始并没有任何人相信，他们能够抵挡主渊盖苏文的攻。

    “保重！”秦怀玉只说了两个字，面上却更是不舍。

    “那你们一定小心谨慎，固守沙城，我会让人过来支援。”赵辰最后嘱咐一声。

    或者说即便知他此刻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