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你这有神，我都不敢相信你跟我们一样是凡胎了。”韩陌第一次这样语无次，他觉得自己就够不错的了，像太那样聪明绝的人已属尘，可是前的她，比起他认识的所有人来都更不像是人——一个才刚刚及笄的丫，居然什么都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是吗？！

    “这话说的，你小阎王都是真人，我普普通通一个闺秀，还能有假？”

    苏若轻笑一声继续梯。

    但是走到离底还有三四级的时候，她停住了。

    底是比地面还要大一倍的地库，分外外两间，楼梯这间就算是外间，而透过门往里间看去，全是箱，大大小小的，跟方才地面的木箱完全不同。

    苏若快步走去，只见木箱外有不少痕迹，看得来搬动过很多回了，且表面还有讲究的刻纹。

    “这是衙门里常用的放卷宗的箱，怎么会堆在这儿？”韩陌一认来，随后把剑挂回腰上，伸手就挑了个箱，把封条撕了，打开来。

    箱里满箱的纸卷与册簿，成一锅粥。苏若拿起来几张，看完后倏地抬：“是兵的东西！”

    她的眉全是惊疑：“兵的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不用说了，先前他们说的那批货，十成十就是这个！”

    韩陌已经蹲地细细地检阅起来。

    苏若叹了气，也蹲来。

    谁能想到呢？秦烨只不过拉着她陪吃个生辰饭，她也只不过是想帮他揪揪陈二的小辫，结果到最后竟然还盯了一条大尾！

    “都是过期的文书，上面已经盖了印戳的。”韩陌翻完了一个箱，又接着翻了两个，末了叉起腰来，“且还至少是六七年前的。”

    “过期的衙门不会销毁吗？”

    “原该销毁的，就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

    “既然是审过要销毁的，说就不重要，姓罗的拿来什么？”

    韩陌听到这儿，蓦地对上了她的目光：“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