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仆妇听着气愤来着，但五嫂说这丫也可怜，别急着去揭发她，待她回好好去训斥她一番再说。

    “姑娘饶命！婢也不知会这么大的事，更不知凶手当真就是玲珑这死丫！要是知她真的有这胆，借婢一百个胆都不敢相瞒啊！”

    苏若失语。

    木槿也跟着起：“这是真的，现在人全都在正院呢！”

    站在另一侧的黄氏抬：“是林嬷嬷听到的，就在早两天的夜里，林嬷嬷经后院里回住歇息，听到她与东跨院里的秀说话。”

    林嬷嬷连忙站来：“回姑娘的话，正是如此。当时与仆妇同行的还有正院里扫地的五嫂！她也可以作证！

    全场数十人皆都静悄悄。徐氏脸苍白，定定地地着地上的玲珑喃喃吐语：“她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徐氏摇：“不至于。”

    苏若腾的站起来：“我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玲珑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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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眸沉，让人看不透她是觉得玲珑害她不至于，还是觉得玲珑寻死不至于。

    “仆妇也就答应了！

    地上摊着一淋淋的尸，不知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投井的，她双拳握，扣在前。脸侧向一边，嘴微张着。脸上和来的手脚肤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苏若不跟他多说了，抬脚就跨了门槛。

    站在她旁侧的常氏恨恨：“大嫂执掌中馈的日不久，不知有些才刁钻起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不到。像这竟然敢对主手的恶，让她逃过去，还真是便宜她了！”

    林嬷嬷是黄氏屋里的人，苏若与她也很熟的。便问：“那太太中毒之后，嬷嬷怎么没有及时说呢？”

    木槿叹了气，继续：“昨日老爷不是查眉目来了嘛，今日拿到了证据就让人去带她，结果她听到消息就畏罪投井了。”

    “婢不敢说，但是当天夜里就去找了五嫂，姑娘可以问问她，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玲珑一个二等丫哪有多少钱？前几日就被银杏查来她挪用了太太给她拿去庄里发的月例钱。她这个胆也太大了，本来照家规是应该把她给逐去的，太太可怜她，赏了她一顿板后还是把她给留了来，只是把她的钱给罚没了。

    苏若气：“她投毒的证据是什么？是谁听到她背地里咒骂太太？”

    正院院门，正聚了一大帮人在此，各房的人都已经来了，当然年岁特别小的不算数。

    顺着她的目光，苏若又看到了一个扑通跪地来的婆。

    说完她朝站在人群里的林嬷嬷看去。

    苏绶脸寒：“到底是谁走路的风声，让她听见了？”

    “谁知她竟然还记恨起了太太，背地里与人说太太刻薄，还咒她来着，这些话都是有人作证的。”

    “谁知没两天就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