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及时地挡在前面：“放肆！怎可对世无礼？！”

    女人被仆妇们阻拦来，或许是因为仆妇们手劲太大，女人不再那么激动，但两只睛还是定定地看向韩陌。

    韩陌打量她一，：“你在哪里见过我？”

    “东林卫！”

    韩陌皱眉：“你还去过东林卫？”

    “去过，阿清被杀前，我去东林卫找他，他指着你给我认过！他说穿着玄袍朱衣，得很俊，但偏又看上去很不惹的那位，就是镇国公世。”

    苏若听到这儿看了韩陌。

    韩陌脸上臊了，看上去更加不好惹：“你找我什么？”

    “我，”女人言又止，最后似抵挡不住他的威慑，咬着牙关开了：“有人要杀我，阿清说你是好人，我也不知去找谁了，他说你是个重仁义的人，所以当我听说，听说我是被你的人带了回来，我就，我就……”

    她语无次，说句利索话都嫌费劲。

    韩陌睨着她：“谁要杀你？”

    “我不知！他们都穿着黑衣服，手里拿着刀，他们把芸儿杀了！那血泼满了一面墙！……”

    女人说着说着绪又开始激动，双一弯跪倒在地，随后两手揪着襟，似乎正被一双无形的手掐着脖。

    “芸儿是谁？”

    “我的丫鬟！”

    “她在哪里被杀的？多久了？”韩陌围着她走了半圈，又：“袁清死后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去了通州。芸儿就是在通州被杀的。那天夜里，我们刚准备闭院歇息，那些人就来了，踢开了我的门，问芸儿我的去，芸儿不说，他们，就把她杀了！”

    “那你又是怎么走脱的？”

    “我的屋里有个地窖，我听动静就地窖藏起来了，他们没找到我！”

    韩陌与苏若对视了一，苏若：“那你这个主，看着她要没命了，怎么也不？”

    “是阿清让我这么的！”女人愤怒地，“阿清事前就代好了，如果他有事，让我去通州他安排好的地方住，无论如何我也要保护好他的东西，不能落到他们手上！他们那么多人……我害怕！我害怕！”

    “他让你保护什么？”

    苏若与韩陌异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