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先有还是先有，在看到这些证据之前，朕也还没有把事往复杂了想。但他是常蔚，事就不会简单。”

    “请老爷明鉴，”扶桑跪地来，一字一句：“婢不敢撒谎。姑娘虽为女儿，却都为苏家着想，从未有侮过苏家的名声。即使是面临太太意外故之事，也不曾有丝毫任冲动，就这份沉着冷静，婢以为，就是许多人家的公，也比不上我们家姑娘，更不要提姑娘还有那么的才气了。”

    苏若早起梳妆完毕，就拿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给扶桑：“这是画好了的机括图纸，你拿去正院给老爷。”

    “常蔚是个机警的人。先去收集他的罪证，最好主动掌握到他们的谋，在行收押审问。”

    苏绶一夜心绪不宁，懒得回房扰醒徐氏，索在书房小床上窝了一夜。

不少人。如果仅仅只是袁清掌握的这些罪证，不可能填饱得了他们的肚。”

    “早拿去早了。”

    苏若没有多说，打发她去了。

    抬看着扶桑，他问：“早前问你们姑娘还没有好，如何这么快就拿过来了？”

    ……

    扶桑忙：“回老爷的话，姑娘昨夜里没怎么歇息，净忙着这个了。姑娘说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替老爷分忧解难，也替苏家把事办好，不能疏忽。”

    皇帝说着从桌上取了一块龙形玉佩，递给他：“朕这块玉佩各级衙司都有备桉，如遇阻碍，可凭它便宜行事。”

    韩陌忍不住：“皇上之前难一直都没有怀疑过常蔚？”

    “臣遵旨！”

    “那就立刻收押，不要犹豫。”皇帝面凝，“你动作也要快一，夜梦多。”

    皇帝：“知朕为何一定要你父亲换了防卫署的机括吗？”

    扶桑：“老爷那边不是还没吗？姑娘这么着急作甚？”

    “兵尚书已然年迈，常蔚是兵左侍郎，又有薛容一桉功劳加持，在兵说一不二不会太难。”

    可巧苏若就打发人把机括图纸送了过来，心里一阵说不的熨贴。再仔仔细细把这图纸看过，就更加舒坦了。

    “莫非，此事和常蔚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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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呈这些证据之前，朕也没摸清楚这当中为首的到底是哪一个，既然他已浮面，那就是他了。

    早上到了衙门，就接到了来自镇国公关于防卫署机括改造的促，在肚里翻了一晚上的心事不得已也撂到一边。赶到中军营见了镇国公，对方十分忙碌，传见的人一批又一批，看得来防卫署这事是不能再拖了，便略地说了说关于着手动工的大致时间，赶了回府。

    韩陌叩接过，然后：“如若查探半路让他发觉——”

    韩陌若有所思了。

    苏绶望着她：“她真是这么说的？”

    韩陌凝默，随后：“所以皇上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收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