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被说服，久地闭上了嘴。

    别人说这话，她还要存疑三分，可是吕凌的力她是验证过的，他说张昀的笔迹，那就一定是张昀的笔迹，不会是他姓人，哪怕是张家其他人的笔迹也不会是。

    这么说来，那画像中的女确实是张昀的祖上？

    可是能用到薨这个字的，不是皇室本家人，也一定是嫁皇室的，再不济也得是个外姓的王爵，这画上的贵妇，属于哪一呢？她实在是没有听说过张家关于这方面的任何传闻。

    很显然吕凌也是没听过的，包括他那负责过多次皇室祭祀大典的光禄寺卿的父亲。

    因为他必然也是向边人侧面打探过，才会来向她求证。

    这就更加证明，张昀有位祖先份非凡，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对了，”她忽然想到：“你刚才说还有一幅画像，也是这位女的？”

    “不是，另一幅画像，是幅讲学图，背景是岩松之，先生模样的人坐于石上讲学，弟们则在石坐着，形态各异，我来不及仔细看，但约摸有十来人吧。同样是张阁老的落款，不过倒未再提及什么信息，仅仅是落了个年号。

    “两幅画像纸张差不多，看泽却应该是不同时期所作，女画像有些发黄，应该少说都画了有二十年往上了。”

    灯市街右拐，便是张家胡同，因张家占了小半条胡同的地盘，胡同故而得此名。

    这时候张潼还没年迈，未久就已去世。

    这日韩陌最先见到的，是张家时任巡盐御史的小老爷，也不是吕凌老的父亲张潼。

    那厮打又打是得，骂也骂是得，兰盛缠是过，也只能沉气妥协：“待你自张府来，再去领国公爷与世那番意。世先行一步罢！”

    虽是如此，但读书少年，到来却一事有成的少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