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很重要。说实话，接之后没一个人相信我们真的是黑白无常，范谢将军的形象塑造太成功了，他不信也是有可源。」

    「所以，我想请你当我们的助手，这是合约。」

    「你当真以为范老和谢将军还在工作呢，他们退休几百年了，咱们是接班人！」

    我好难过。有这般运气为什么不能发挥在买乐透的时候？

    黑无常捂住了白无常的嘴，又重复了一次：

    黑衣人笑着说。

    「原来相佔的比例这么？我第一次知太帅也有缺。」

    「不，这次是例外。」

    白无常挣脱黑无常的手，跟我解释真正的理由：我去的那家二手书店，其实是他们的手开的。而无名书就是成为助手的「门票」，那家店已经在那好多年了，就等着有个衰人推开大门，把门票带回家去。这机率不用想就知非常低，然而在他们要放弃的时候，衰人终于现了。

    黑无常打了个响指，我心说他们终于要放弃了，结果他居然说一句让我吐血的话：

    「那就是你。」

    「啊！说到重了。」

    「等等！如果你们真的是黑白无常，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其实是因为你买了那本书。」

    「大哥，你为什么叫自己的前辈老，却叫我的前辈将军？」

    「为什么找我！你要找助手的话，我上面就有一个最佳人选啊！」

    黑衣人──应该说是黑无常摇：

    「什么事？」

    「喂，我是何德何能被你们选中啊！你们间的事，嘛扯上我！」

    直觉告诉我不是好事就对了。

    原来间也有退休制度吗？不，在那之前有更要的事，我赶制止他们继续奇妙的双相声：

    「这、是、命、令！」

    「拜託你们去找别人吧，再说我本看不见鬼啊。」

    黑白无常是城隍爷旁的勾魂使者，专司人的生死。当他们现在凡人面前，就代表那人寿已尽。

    「你也知，最近几百年来人间越来越纷，恶的人越来越多，范谢将军年纪又大了，再负荷不了这么繁重的工作。所以他们把使命託付给我们，成为新一代黑白无常。这可让我们烦恼了，要知黑白无常相当于鬼差的，地方上大小事都得咱们，你想想，光两个人哪里应付的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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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叹了气，看来他们为此吃过不少苦。

    「大哥，我不记得老爷有过这命……唔！」

    「所以我们要让你看得见。」

那样人见人怕的形象。虽然有很多版本，不过不哪一，绝对不会是前这两个风倜儻的翩翩男。

    「不许拒绝，这是城隍老爷的命令！」

    我就说不是好事！

    跟我比起来，有的胡越再适合不过。

    黑无常说完，从袖拿一份捲轴：

    黑衣人耸肩。

    「嗯，一时嘴快。」

    「今天我们来这，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