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上山看风景顺便驱鬼，替人除后患又能赚钱，多好。」

    这怪异的气氛在跟黎皓会合之后烟消云散，他跟我们保证这回在山上绝对不会，因为蓝沐雨也跟来了，后者便用鄙视的神瞪着他。

    胡越停在萤幕上打字的手，叫了我的名字。

    「我梦见你在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然后突然一辆货车衝来，把我们俩都撞飞了。」

    有那么多人相伴，我也渐渐忘了这座山的耸动歷史。

    其他还有三男两女，我一个也不认识，他们跟黎皓同个社团，彼此很好，对我跟胡越也很，就如同跟好久不见的朋友寒暄一般。

    就是这样，所以如果没有意外，现在上山的话我会看到一群鬼在开party，这是我一辈都不想看到的画面。

    「不对，你在梦里面开得很好，而且我好像是生病了，你送我去医院。」

    「没有以后，到那里我就醒了。」

    我吁一气，要是真的有鬼在登山我肯定会休克……

    「那我们走吧？」

    「你这人也会生病？我看是神经病吧。结果，撞飞以后呢？」

    乍听之只是普通的间聊，但胡越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却有忧伤，我心中隐隐升起了一不安的觉。

    「太好了！」

上了树木不堪负荷，堰湖崩塌的那瞬间。

    登山的游客经常会碰到，有几个年轻人问「山怎么走？」，而一旦答应带路，就会发现越走越偏僻，怎么也不了山。

    我很佩服黎皓能有这怀，比我这读中文系的还更懂得何谓何谓生活，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起跑之前就已经输了。

    最后那些人都没有回来，搜救队沿着脚印寻找，发现脚印的间隔很小、每步都踩得很，不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的样。脚印在一个悬崖边嘎然而止，从那里摔去，基本上必死无疑，但方没有发现尸，甚至连血跡也找不到。

    「话说，我们要从哪里上山啊？」

    「刘白，我昨天晚上了一个梦。」

    有人发问，我环顾了四周，公车站离登山还有一段距离，旁边有个小牌画着简易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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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那些大学生本不知自己已经死了，所以还继续在爬山。但他们的魂魄被困在山上无法离开，变成了在山里徘徊的孤魂野鬼。

    胡越被黎皓要求不要再手机，他大声宣传着登山就是要亲近自然，这时候还带科技產品太糟蹋了前的景，还说他平常连相机都不会带，什么就要用自己的睛保存之类的。

    胡越心不在焉地回答，怪不得我邀他登山的时候他答应得那么乾脆，原来还是为了钱！我看着他背包后面的桃木剑，突然有一想把它折断的衝动。

    彷彿他们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一痕跡也没留。

    因为是两天一夜，我们带的装备都不多，黎皓还特别从别的山友那借了两绳索和登山杖给我跟胡越。乌里山大分的地区都未开发，所以路比较崎嶇难走，这东西是必备的。

    一伙人搭公车来到乌里山的山脚，一车就看见天空蓝得奇，只有寥寥几片云漂浮在上，空气也不同于都市，来得清新的多。虽然是假日，但游客不多，放望去群山环绕，更的是完全没有鬼。

    「所以从这个上坡直直走就到了。」

    自此乌里山发生山难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虽然远不及年位居排行榜首的奇莱山，但仍足以让乡民们闻之变。死去的人一多，路边的小鬼就很容易往山上聚集，闹鬼的山难免又会死人，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循环。

    「你这是在暗示我开车技术很差吗？」

    「为什么你早就知了还不告诉我！」

    他们急着想去，逢人便要问路，至于带路的人为什么会消失，有人说那是被抓去替了，也有人说是小鬼在捉人，但真正的理由没有人知。

    「什么梦？」

    从那次以后，乌里山就传了很多灵异事件。

    虽然很不，但这是事实，我很早就拿到驾照，只是一直不敢把车骑上路，更甭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