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

    「哇啊啊啊！这是谁！我吗？这个我是谁！」

    那间古董舖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一边翻找一边回想，无奈从放暑假到现在脑早就满杂草，记忆力也退化到跟差不多，啥也想不起来。

    「……」黑白无常也沉默。

等，你这话的意思是乖乖相信的我不是正常人就对了！

    黑无常行将他手中的镜走，江靖嵐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打了自己一掌。

    然后他发一连串问句，我听了忍不住别过去偷笑。

    可是，名片在哪里呢？今天在医院时太混，忘了问江靖嵐，而且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院。就他的表现来看，或许会被制留来检查也说不定。

    黑无常叹了气，拿起病床旁小茶几上的镜，递给江靖嵐。江靖嵐不明所以地接过镜，但他一看见自己的容貌，就忍不住失声哀号了起来。

    嗯，名片？对了，他给了我名片！仔细想想他并不是完全没给我线索，他当时给我名片，还叫我有事要打电话给他！

    这时护士走来，说会客时间已经结束了，我们三人只好离开。走病房时，还能够清楚听见江靖嵐仍在大吼：

    「你们……是谁，快告诉我后来发生的事，被我撞到的人怎么样了，我要赔多少钱？」

    「请冷静，江先生。」

    没别的办法，我决定明天再去一趟医院。

    回家后，我的心更沉重了。我无力地倒在床上，觉得经歷了一场闹剧。

    还真给他矇对了，不过他要是知前两位真的是黑白无常，说不定能直接把他吓得归西了去。

    我不知胡越到底有何居心要跟江靖嵐换灵魂，我不的是他怎么能够隻字不提，还那么冷静地把名片给我。

    江靖嵐两隻手不断地打自己，双脚胡踢，把被都踢到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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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嘛呢你！」

    江靖嵐注意到我们的谈话停止，抓空隙求救，可是他着胡越的脸说这话，听在我耳里怎么样都有违和。

    「我一定是在梦，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你们别骗我了，我早就死了对不对，你们一定是地狱派来的黑白无常！快把我带走！」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一定是死了……我一定是死了……」

    我问黑白无常能不能找到胡越的位置，他们却说没办法。因为胡越的魂魄不完整，现在又寄居在别人的里，要找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我们是谁不重要，但要请你先看看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