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怎么样了我不知，不过赔偿我们已经拿到了。」

    说起优，一还真想不起来，讲话随便就算了格也很散漫，我到底是为什么跟他当兄弟的啊！

    江靖嵐几乎是尖声叫了来，嘴张得老大：

    为了让江靖嵐对他日后的生活不要那么绝望，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到了一个优给他：

    原来如此，这样就很合理了，当初胡越给我名片的时候我就在想，一个古董商怎么可能那么乾脆地拿赔偿。

    胡越很少笑的，我看着这张笑脸，觉得又更形疏离。

    「行了行了，江先生，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同学，能不能别这样说话？」

    「嗯……」这还真把我难倒了，我已经把跟胡越对话这件事看得理所当然，对于他说话的气虽然熟悉，却难以用言语说明。我努力回想他是不是有什么癖之类，一听就知是胡越的特徵。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去找江靖嵐的时候他已经转回了普通病房，见到我脸上的笑容也变多了。

    江靖嵐态度转为决，看样是真的很生气。

    黑无常给了他最后的叮嚀，便命白无常施术：「咱们撤！」

    江靖嵐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神刺激，又开始哭了起来，话说你的復仇方式也太温和了一吧，虽然很恐怖没错。

    「这算哪门优！脑好是我学得来的吗！」

    「那不你把店舖的地址告诉我，我帮你去找他？」

    「什么！」

    「谁给你们的！」

    江靖嵐换上他生意时那官腔气跟我谢，得我浑不自在，连忙说：

    「啊，想起来了。胡越这人平时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心中只有钱，满脏话，不会讲台语……呃，总而言之就是很怪气……」

    「我要去找他理论！我要用擤过鼻涕的卫生纸满他的臭嘴！呜呜呜呜……」

    「他脑很好！」

    我试图安他让他不用再为了赔偿伤脑，顺便说了成的数目，没想到江靖嵐的反应却乎我的意料。

    「不会吧！我哪来的钱！这支票可不能开啊，我这么穷，他不会是把我的老本全赔掉了吧！」

    「就是借用你的胡越啊！他用你的名义跟我们双方涉好了，早就没事了！」

    「喂，怎么都是坏话！这个人就没有优了吗？」

    「那你跟他平时都怎么说话的？他是什么样的人？」

    话说你撞到我之后连句歉都没有，只忙着问自己的钱，会不会太过分了？我确信江靖嵐的本应该是个弱又自私的人，没准还是个商。

    「江先生，如果你真的想院的话，从今天起你要暂时以胡越的分生活，明天要是医生问你什么，多少说话就对了，千万别让他们起疑。」

告诉我，我的车怎么样了？还有，我要赔你们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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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那地方你去不得，我要亲自去！」

    「我记得你是刘白？医生说我恢復得不错，再没多久就能院了，这可要谢谢你的帮忙。」

    「喂！你们到底是谁啊！」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关心的只有这个吗？我和黑白无常面面相覷，黑无常耸肩，看起来像是在说「怪哉！」

    「啊。」

    等不及江靖嵐问，黑白无常就消失在空间中，而我也觉前一黑，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