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也这样叫啊！我、我看得到啊，所以呢？」

    「我、我先说我什么忙都帮不上，要是有、有什么……」

    胡越说，消波块看似听不太明白，「鬼差」这个词对他而言，实在太过陌生了。其实除了黑白无常跟面之外，我没见过别的鬼差，所以反而有兴奋。

    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只有我们的手机萤幕是亮着的，三个人坐在地上玩游戏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午夜。

    在他俩抬槓的时候，气温越来越低。我本以为是错觉，但现在已经冷到牙齿都开始打颤，明明没有开窗，竟不断有冷风来。然后黑暗中隐约现几盏青的鬼火，从鬼火中浮现两个人的廓。

    胡越停与消波块的对话，很顺手地把符他嘴里。

    「……信不信我先把你揍成草莓味。」

    「蛤？这个噢，没有草莓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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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发明草莓味的符好不好？」

    嗯，我还以为他只是在画什么名牌服饰的logo咧。

    「越说可以叫你小白的嘛！你们说的『鬼差』到底什么样？」

    是鬼差巡的时候了，我盯着茶几上的电脑看。胡越说，以质来讲消波块比我更容易撞鬼，为了避免等等鬼差现时被煞到，他给了消波块一个八卦符。

    说也奇怪，在画完勾之后消波块就平静许多，只见他大大着气，好像刚歷经一场浩劫。胡越说那三个勾是三清略号，急收惊时很万能。

    祂并没有完整的形，充其量只是个模糊的影像，但隐约可以看得来，的确是个老太太。

    接着鬼差将老太太的手上銬，临走前还若有似无地朝我们笑了笑，消波块着八卦符，明明应该看不见鬼的他却突然开始乾呕。胡越赶拍拍他的背，抬起他的，用中指在他额上画了三个勾。

    「……」

    消波块指着自己：

    明天星期六，我们就放心地不回去了，直接在原地等待黑夜来临。

    那两人跟黑白无常一样穿着袍，但不同于他们的瀟洒，前的鬼差竟是青面獠牙、怒目，跟书上恶鬼的形象一模一样。

    鬼差们没有说话，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朝电脑的方向走近，电脑彷彿应到了鬼差的气息，发幽幽蓝光。其中一个鬼差拿上写着「火签令」三字的令牌，几乎在同时，电脑里的灵魂就现了。

    「所以……我也要跟你们一起等噢？」

    胡越了他的。

    「没有。」

    「喂，小白，你也看得到鬼吗？」

    「少废话！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会看到，到时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消波块似乎是因为太害怕了，拼命地跟我没话找话。怪了，难「小白」这个绰号是胡越散布去的吗！

差还会来，我们就守在这里，等鬼把魂带走之后，电脑就归你了。」

    老太太的灵魂安心地离去，电脑也不再有灵异事件发生，三人离开了住宅，正打算招计程车时，看到路边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等等来的时候，就赶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