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地接手驾驶。

    「给他系上安全带，别去了。」

    他说完油门，我一没坐稳整个人往后倒，这人开车还是一样不知分寸！

    一路狂飆了坟墓群，总算看见一两栋房，虽然周围依然很安静，但至少没那么森了。

    「到了没啊？」我问。

    「快了，前面右转就是。」胡越说着指了指前方。

    车拐了个弯，果真看见了一栋公寓，跟胡越记忆里的样没差多少，只是更旧了些，墙上的磁砖更少了些。我们把车停在公寓对面的路边，我说司机怎么办？胡越答等要回去的时候再把他的符咒撕掉，省得麻烦。

    我们丢司机到了公寓前面，这里从二十年前就没住人了，现在也同样空的。我想这好好的房没人要住，不是过意外就是有產权纠纷，为一个有的人，我衷心祈祷不要是前者。

    我试着推了已经生锈的铁门，果不其然牢牢锁着，门上的玻璃窗也都积了厚厚的灰尘，看不见里面。胡越把我推开，掏发夹钥匙孔，蹲在地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好在周围没什么人，不然这举动不被当成可疑份才怪。

    喀啦喀啦喀啦……啪！

    「他娘的，断了。」胡越把手中的半截发夹丢在地上，又了些时间抠卡在里面的另外半截，然后展开第二次尝试。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啪！

    「唉呀，又断了！」我拍了大。

    胡越不死心，拿第三发夹。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喂！」

    嗯？我们同时回，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瘦小男站在后面，他大吼：「你们是谁？来这里什么？」

    「我们没有恶意。」胡越站起来，朝那人摆一个超完商业微笑。

    「回答我，你们是谁，来这里什么？」

    男往前走了几步，从西装袋里拿手机，作势要报警。

    「先生，您先别激动。」胡越依然在笑：「您是这里的住吗？」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男怒了。

    「我们两个是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我们从某个不可说的地方来到这里，为了找寻人生的方向。好，现在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这什么烂答案啊！理想抱负你个大鬼，跑到这里来找人生方向是可以找到什么！灰尘吗！

    「……」

    你看，人家大叔都不讲话了啦！

    「先生，我说，换您回答我的问题了。」胡越笑着弯腰，把脸正对着男，对方支吾了半天说不完整的句，最后只大吼一声：「给我！」

    「啊……大叔你不要生气，我们不是坏人，真的不是坏人！」我试图要缓和气氛，却被男狠狠一瞪：「我不是大叔！我才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