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去，我决定要找到他，当面问个清楚。我让消波块帮我调阅学生资料，看看周来安哪节有课，准备去教室堵他。

    被胡越赏了一个白之后，我扶着陈芳晴站起来，让她面对窗磕。她虽然很虚弱，但恐怕是明白不这么就会死，持着把三十六个响磕完了。然后我们把买来的跟果摆在院生前的办公桌上，上三炷清香，三个人一起诚心诚意地向院谢罪。

    「你现在拿着这个过去，面对那扇窗磕，要说什么我会告诉你。有我在，祂们不敢怎么样。」

    隔天一早我立即打电话给周来安，我本来以为他要跟我见面再把酬劳给我，没想到他竟然选择匯款的形式。周来安向我要了我的帐名称，然后边跟我讲电话的过程，我的钱就匯去了。

    陈芳晴的后，一个浑苍白、表幽怨的中年男坐在窗台上，冷冷地看着她。一阵风来，男上的衣并没有随之飘扬，代表祂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立刻反应过来，祂就是当年上吊自杀的院。

。

    我有不，为什么自己也要陪着歉，可如果随便说话一定会被骂，只好憋着不吭声。

    「法文系……不，我们学校，没有叫周来安的人啊。」

    空号？怎么可能？前一秒还好好地通电话，怎么会一秒就变成空号了？

    「嘛？」

    后来我才发现，胡越不知何时以血在地上画了一个符文，位置就在院的正方。看来，院是被他定了。

    「对啊，怎么了？」

    呼，还好不是冥纸──好个啦！我在心中吐槽自己，这个周来安可是凭空消失了欸，他的号码变成空号了欸！这绝对有问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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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过程院一直都坐在窗台上，没说话，也没有显不悦之。

    祭祀结束，我们迅速离开废弃医院，陈芳晴大概是终于从期的惊吓中解脱，在计程车上睡得很沉。我这时才有心去关心胡越的伤势，他已经自己用绷带包扎好了，我本来还很讶异他怎么会有绷带，后来想想我已经在这人的背包里发现过太多怪东西，就算有绷带也不需太意外。

    陈芳晴脖着绳圈，吊在天板上挣扎，那枚闪亮的银戒指就落在地上。

    胡越看着自己的手，叹了气。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他方才的表，看起来好难过。

    「小白，你确定他是叫周来安？」

    电话掛断之后我突然想起来，还没有问周来安为什么对陈芳晴如此关心，抱着开玩笑的心态打又拨回去，谁知等着我的竟然是「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领来应该不会变成冥纸吧……我冒了这个很搞笑的想法。为了验证真偽，我还真领了一千块来，果不其然是完好的纸钞。

    胡越也走了过来，他把戒指丢在陈芳晴面前：

    「呃，胡越？」

    陈芳晴掉了来，我赶忙过去查看，她脖上有很的勒痕，要是我们再晚几秒鐘来，今天躺在这里的恐怕就是一尸了。她恍惚地看着我，吓得连嘴都白了，我把自己的外脱来给她穿，轻声告诉她已经没事了。

    消波块看着电脑萤幕，皱眉。

    胡越不像我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分析况，一个箭步上旁边的椅，小刀把陈芳晴脖上的绳圈割断。

    「你嘛看着我说话？」

    「……」

    我立即把刚来的提款卡又去，开馀额查询，我的钱好好地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