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不错吧？」

    「都说了你自己不开灯的，怪我？还有鬍，劝

    不过这也不算是无条件，毕竟我都帮他们抓了这么多鬼了嘛！

    于是搭起了供桌，说还是离得近一才比较好看顾。我你就不怕被黑白无常发现吗？他说这地室满是灰尘，八百年没人来过，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好说歹说胡越总算同意了，不过他还是持这房绝对有问题，我让他别想那么多，兴兴地接受就得了。

    「毋须租金，往后这里便是二位的住了，随时迎。」

    一路约莫五分鐘车程，白无常在山坡上一幢别墅前停了来。

    么寿啦！是黑无常的声音！我去你的八百年没人来过！

    「用不着付租金，这就当是员工宿舍，随便你们怎么住，吧？」

    胡越闭上睛，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答应，我想这人是不是平常耍心机耍习惯了，突然有人无条件地对他好，反而觉得不自在。

    这是真心话，虽然黑白无常很烦，但他们的确在要关帮过我很多次，更何况这简直就是天上掉来的好运，要是拒绝了，我们恐怕真的得宿街。

    黑无常见我这样，笑着说：

    「你说谁偷啊！你们才是不要突然跑来，吓死我了！」还有谁在亏心事的时候会开灯啦！

    「小白？你们在什么？」

    我们赶把桌推到角落，又用窗帘布盖住。黑无常一步步走楼梯，后面还跟着着罩的白无常，他来的时候顺手把灯打开，我一无法适应光，连忙用手挡住睛。

    我边说边用力拧了自己的大，嗯，超痛。胡越却不如我那么兴奋，他双手抱，斜瞪着黑白无常：

    「你们啥时候变得这么友善了？我看没这么简单！」

    「鬼鬼祟祟地，你俩来这儿偷不成？嘛不开灯？」黑无常挑眉，一脸「齁！被我抓到了吧」的表。

    「胡越，我在梦吗？」

    「你你你你再说一遍？」我开心得全发抖，嘴角都快咧到腮帮上了，白无常说：

    「我觉得他们还满真诚的啊！你想想，黑白无常是我上司，他们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害我吧！」

    我们听完对看了一，胡越不可置信地问：

    「这是……这么豪的房，我们哪租得起啊！」

    「老闆对员工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要是不帮你们，你没准说我没良心；这回帮了你们，又怀疑人家，这算什么？」

    「唉唷！」黑无常故作痛苦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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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哪！

    别墅三层楼，有宽广台跟一整面落地窗，墙是白，屋则是红，再加上的雕，整栋建筑瀰漫着优雅的西式风。我看着都快要跪了，这岂止是讚，本翻天啦！

想像中黑无常「讚」的定义应该跟平常人不太一样？不过既然都上车了，就姑且看看吧。

    「……」胡越不说话了，我赶接着说：

    黑无常整理了西装衣摆，走来自豪地靠在别墅大门气派的黑栏杆上，一手指着后面：

    「严望，这是你的房？」

    「不然还能是谁的？你真的以为咱俩在间都不用休息的啊？不过最近比较没空回来，房都生灰尘了，你也知有人住的房不容易坏，你们就替我保养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