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胡越开了：「咱们就自己研究唄，不用劳烦你俩了……对了，严望，你为古人居然看不懂文言文，会不会太那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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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哥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啦！一天不损人你嘴会生锈是不是！

    会客时间结束，我们跟蓝沐雨告别，离开了医院，一路上胡越都沉着脸没说话，我也默默地走在他旁边，就连在麵店吃晚餐时，我们都没有谈。

    白无常，羽扇一挥变一个捲轴，他把捲轴打开，一板一地唸着：「员工守则第三十八条，乙方不得以任何私人原因要求甲方提供金钱或质上的援助。」

    直到睡前，我躺在床上手机，胡越拿着巾走来，到一半他忽然对我说：「蓝沐雨院后，咱们找个时间去育幼院看看吧？」

    胡越说他从没听过那需要活人当祭品的风局，于是便去问了黑白无常，黑无常说他对风其实不太了解，不过这局似乎还真的听过一两次。黑无常带我们到他的书房去，那是一间四面墙全是书柜的大房间，许多书写的甚至不是间的文字，我虽然很有兴趣，但完全看不懂。

    「私、人、原、因。」黑无常重复了这四个字：

    「那什么东西！我不记得我有看过这样的员工守则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育幼院的那个局，还在运作？」

    那是我们学校一个一年级的男生，他说因为场失意，所以想「烧东西来发洩」，因为仓库没人使用才选择那里，不料引火后蓝沐雨忽然衝去，他太过害怕才会逃走。这位同学后来被怎么样了我不知，也没什么兴趣，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开玩笑，你当咱那么好使唤呢？我堂堂黑无常可不是来给你翻译的。」黑无常皱起眉，转而徵求白无常的同意：「自己找的麻烦自己解决，对不？」

    「喔，是吗？」

    黑无常搬了把梯，要白无常在面扶好，自己踩上去找了半天，一本黑封的书。这本书很薄，用的纸也几乎能透光，翻开一看还是手抄本。黑无常得意地说，这书叫《余文录》，是明朝一个叫余文的地理先生写的，其实早就已经失传，这是他跟余文本人要来的。

    白无常把捲轴递给我：「刘先生，这是给您的一个教训，签订任何契约之前，请务必详阅每一条容。」

    我仔细看了，发现还真的有这个条文，但是……

    「……」黑无常脸一僵。

    白无常看了他大哥一：「应该……吧。」

    我耐着想读去，无奈字实在太小，看没两行就痛，最要命的是这还是文言文。

    「哇靠，以前人也太省纸了吧。」

    「为什么？」

    「胡天师不可能不知陈天送逃走了，他也必然晓得是周善放他来的，你想，不然周善会在鸿运当的时候突然就死了吗？而且他上有千锁，照理来说这事不该发生。」

    一个星期后，蓝沐雨院，在仓库纵火的犯人也顺利找到了。

    胡越：「我就是这么想的。」

    「但是你们之前也帮过我很多次啊！为什么就这个不行？」

    「牠那么喜你，不会放你一个人的啦。」我朝蓝沐雨笑笑。

    我这才意识到，对啊，我怎么都没发现呢！胡天师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白白让周善逃掉？可他作掉周善，却没有追回天送，也就是说……

    黑无常说着笑起来，我忽然懂了，这份契约生效与否本就随他兴，前阵还跟我称兄弟，怎么这就变回老闆跟员工了？我努力思考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难是晚饭煮得不够好吃？讲话不够毕恭毕敬？还是啥？

    「之前那跟你的工作有关，这次可没有。你查明他风怎么样跟捉鬼有关係吗？没有啊！」

    我已经懒得吐槽这不科学的事，连忙给他要来看，翻开发现里的字竟然比芝麻还小，手掌大的书页了不几千个字。

    「老闆，你翻译给我听吧！」我说。

    白无常赶打圆场：「胡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大哥只是遵照契约行事，跟那没有关係。」

说他没看见白脚猫跑去，还以为牠也被火烧死了。白脚猫以前就很神鬼没，几十年都活过来了，牠铁定没有死，而且恐怕不久之后还会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