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哪有可能！」阿伯你ps用太大囉！

    老笑着看了看我们俩：「人都是会老的，你们不知吗？」

    呃？这我当然晓得啊，只是顾渊明明就是判官，既然可以当判官那一定不是人，不是人的话就不会老啊！

    不同于我的混，胡越表现得冷静，他说：「敝人胡越，这是我跟班刘白，是段青要我们来找您的。听说现在整个地府，只有您还在使用红石粉。」

    跟班是什么意思啊！

    「喔……」老听见段青的名字，表忽然缓和了许多，招手要我们屋，胡越就直接走去了，也不见他有任何怀疑。我倒是不放心，不是说顾渊吗，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老，万一他对我们不利怎么办？我忐忑地到这狭小的屋里，里面瀰漫着一檀香的气味，墙上、天板甚至地上堆满了表框的画作，画的几乎都是鹤。

    我完全被这些鹤的画像给引住了，虽然用的是墨简笔，但看上去却像是真的一样，好似伸手就能碰见牠们的羽。比较奇怪的是，画里所有的生都没有珠，觉可怕一把。

    「刘白，过来！」胡越打断我的思绪，要我到他旁边的藤椅坐。

    这间屋实在太小了，东西又多，特有压迫，坐来更显得不过气。顾渊也没有招待我们的意思，一拐一拐地走到我们面前：「你们来找我什么？」

    「如果您真的是顾渊本人，应该知陈义柏是谁吧？」胡越问。

    「我知，」顾渊──姑且当他是顾渊好了──微笑：「你们是他的亲属吗？」

    「我只是想问，您为什么要杀他，还有，到底是用的是什么方法。」

    「都过去这么多年，再问这个，有意义吗？」

    「我需要知真相。」胡越态度决。

    「好吧，那我就示范一次。」顾渊，脸上依然掛着微笑。

    等一，你要示范什么！该不会真的要掉我们吧！

    没想到顾渊拿来一张宣纸，备好笔墨砚，就开始画画了。我心说难不是要示范杀人？画什么画呀！虽然疑惑，但我也只能耐着，看看他要变什么样。

    顾渊的绘画技术不是普通的好，没两一隻圆的小麻雀便跃然于纸上，可是仍没有珠。

    我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他又另外拿了一支细的笔，开笔盖替麻雀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