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一直盯着祂看，苏巧巧醒来了。

    祂清澈的睛转了几圈，目光落在我的上，说：「大哥哥，你把我们带来这里要什么？」

    胡越嘟囔着怎么我刚问了老半天都不说话，现在刘白一来就肯开了……我白了他一，说还不是因为你得像土匪唄。

    我把胡小刀的事用最简单的语言告诉苏巧巧，请祂帮帮我们，我说，你也不希望就这样白白走了对不对？不怎么样，至少得抓住那个害死你们的坏人，好恶气。苏巧巧听得似懂非懂，说，我什么都不会，要怎么帮你们？

    我说，你们鬼不都很会算的吗？

    苏巧巧说，算什么？

    我才知这小鬼连自己是鬼都搞不清楚。

    胡越跟我讨论半天，他说既然这些小鬼那么不成熟，就只能用麻烦的办法。我让他说去，他说第一，要唤醒小鬼们的回忆，让祂们想起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第二，给祂们看看胡小刀的相片，让祂们牢记此人的相；第三，因为小鬼的能力弱，算来的结果可能也支离破碎，必须详细地记录来，以免漏掉了重。

    所有程想好，我们立刻开始实作。

    我把小鬼们全喊起来，怕祂们张，用儿童节目主持人的吻说，各位小朋友，大家午安，今天过得不兴呀？

    小鬼们齐声说：「──兴──」脸上却没半笑容，明显是在敷衍我。

    我说：「我叫刘白，你们可以叫我……」

    「榴槤哥哥。」胡越突然打岔。

    我去你的榴槤哥哥！

    「榴槤哥哥好！」

    你们不要真的那样叫！

    「榴槤哥哥，另外那个哥哥叫什么名字？」

    「那个喔，你可以叫他土匪哥哥。」

    「刘白我cao你大爷！」

    拜这两个奇葩绰号所赐，话题得有个好的开始。我说，你们想不想家？小鬼们纷纷。我说，你们记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起来？是谁把你们关起来的？底一片安静，有的，有的摇。

    我说，你们会不会讨厌把你们关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