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没意义？」胡越立即反问。

    「我把魂还给你，你活来了，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

    「你着能对这个社会什么贡献吗？还是继续这样活天算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这些年你对我的生活有多少了解？凭什么这样说？」

    「虽然很残忍，可有些人生来註定就会失败。」胡小刀啜了酒，斜看着我们：「我拿走这些人的，让他们有重获新生的机会，可以拯救许多命不该绝的人。至于魂魄，留来成傀儡，或是炼成丹药，这就是他们所能发挥最大的用。」

    胡小刀轻声说：「作为一个成功者活来，或是替主人挡灾而死去，都比横死街要来得面吧。」他看着我：「您说是不，朋友？」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想徵求我的附和，脱反驳：「谁、谁是你朋友？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你难不会良心不安吗？」

    「那些人原本就没有活来的资格，再说了，他们与我毫无係，我为什么需要良心不安？这个世界上所有事都是相对的。」胡小刀面不改地继续说：「想让一方好，就得有一方牺牲。某些为贱命的人之所以能够翻，也是牺牲了别人的时间与金钱换来的，你认为这值得吗？」

    「当然值得！」我想都没想就回答：「如果几年的时间教育可以让一个坏人从良，世界上就多了一个好人，任谁来听，都会觉得很值得。」

    「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胡小刀摇摇，略带怜悯地看着我：「把社会资源费在那地方，投资报酬率过低，总有一天会不堪负荷。我所的，就只是把现有资源的效益最大化，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是不对的。」我咬着牙说。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对错，你认为我的是错事，可我的客都很谢我。我救活了他们的亲人，延续了他们的寿命，你难要说，希望自己的人能够活去，也是错的吗？」

    我哑无言。此时，胡越说说话了：「那崔小曼呢？」

    听到这个名字，胡小刀愣了。

    「落沙二村的阵已经被破解，」胡越说：「崔小曼，死了。」

    说完这句话，觉气氛一又绷起来了。胡小刀瞪大睛，语气明显有些动摇：「死了？你说崔小曼死了？」

    「对。」

    「你们去过落沙二村了？」

    「我和谢……我和谢当家一起去的。」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又发现了什么。假如谢泊生打从开始就在骗我，那他应该早就知落沙二村的事，又怎么会把崔小曼救来？不，难是明知故犯？是胡小刀指使谢泊生结束崔小曼的生命的吗？

    「这样啊。」胡小刀：「这么说，你们把崔小曼从村里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