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鹿后知后觉地受到肤上的黏腻，脸和脖倒没什么不舒服的，大概是林清寒早就帮她过了。又坐了一会儿，等有了力气，她重新扎好发，床，然后跟厨房的林清寒打了个招呼，打算先去洗个澡。

    她唤了一声爸爸，在厨房门探了个脑袋，又闻到那若有若无的湖气味。

    林清寒正往电饭煲里加，看她样似乎已经基本恢复，便放心来。了，只叮嘱她小心着凉。

    林轻鹿赶在被父亲再次发现自己脸红起来之前去了浴室。

    温的冲洗了肤的不适，林轻鹿的逐渐放松舒展，四肢仍然有些无力。从刚才起，她就觉得那清淡的湖味一直环绕在自己边挥之不去，带起不多但也没法忽视的躁意。汽缠得脑也有迷蒙，这和之前发期开始的觉很是类似。

    是抑制剂效果不够，还是自己这次的发期特殊……？

    林轻鹿关掉淋浴，量迅速逃逸，突然的寒意让她意识地一抖，清醒了几分。她记起生理课上老师说的一，未分化第二别的人，无法闻到信息素的味。

    黑的发贴在肤上带着珠往坠，林轻鹿咬住了自己的嘴。她已经在客厅时闻到了充斥着整间屋的松饼味。

    ……那么凭空现的湖气味，就是林清寒的信息素。

    “爸爸，我有困了……”林轻鹿吃完晚饭，了自己的睛。

    林清寒放刚收拾的碗，看了一手机上的时间，九不到，离睡觉还有早。但考虑到林轻鹿今天的经历，会累也正常，于是：“嗯，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帮你向学校请假。有什么需要就跟爸爸说，发信息也行。”

    “好——”林轻鹿乖乖地应，然后朝林清寒伸双臂，“那爸爸现在抱我回去好不好，我困得没力气啦。”

    林清寒一哭笑不得。面对女儿时不时对他同小时候一样地撒依赖，他无奈又纵容：“你啊，小懒鬼。”

    当林清寒把林轻鹿抱到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林清寒坐在床边，看着女儿平静却掩不住倦意的眉，垂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