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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民众的信仰，并且不允许同北大陆的鲁恩王国的“黑夜女神”教会、“风暴之主”教会，费波特王国的“大地母神”教会，堡等中南诸国的“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弗萨克帝国的“战神”教会来传教。

    雷蒙德沉默了。

    “埃尔，贝里家的埃尔？”雷蒙德诧异声。

    这人穿着带风帽的棕衣，腰间系了绳，脚踏着双崭新的、看起来质地柔的黑鞋。

    他们接受羊群主人的雇佣，赶着几十乃至几百只羊在山区和平原之间来回奔波。

    今年十七岁的雷蒙德已经找不同的理由拖延了这件事两年多，如果之后的生活像现在这样没有变化，那他明年就必须去学牧羊了。

    “难你真的想去当牧羊人？”

    卢米安哈哈笑了起来：

    卢米安中的教会指的是“永恒烈”教会，因为他们所在的科尔杜村没有“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这往往集中在各个大城市和有工厂的地方。

    “再说，就算真找到了巫师的遗留，我们也不是一定要继承那禁忌的力量，完全可以给教会，换取他们的奖赏，嗯，作为一个巫师，陪葬品里肯定有不少财宝。”

    他中的牧羊人可不是大城市市民们认知里那田园牧歌般的牧羊人，不是作为家里的一份，每天早上赶着几只羊去吃草，照看好它们就行了。

    而“永恒烈”教会的宗教裁判所一向让民众们畏惧，不知多少异端、异教徒被关了去，遭受残酷的对待。

    这被称为转场——每当秋季来临，科尔杜村周围这片山脉的山草场凋零，牧羊人们就会驱赶羊群去山外面，去远方较为温的平原草场，这往往会越过边界，费波特、堡等国境，到了五月初，他们赶着羊群回到各个村里，剪羊，给羊羔断，六月，他们上山，山草场，住在窝棚里面，边制作酪，边放牧羊群，直至天气转冷。

    “你现在担心这个什么？你自己也说了，那些传说绝大分都是编的，找到巫师遗留的可能几乎没有。

    卢米安双手兜，慢慢往前走着，没搭理雷蒙德的叹。

    见雷蒙德听得怦然心动，卢米安暗自“啧”了一声，补了一句：

    就这样，牧羊人们一年复一年地转着场，一生都在跋涉，只有极少量时间能回到村里，所以，他们绝大分都是单，很难结婚，无法组建家，而那么寥寥几个为了生计不得不去牧羊的寡妇在这个群里非常受迎。

    科尔杜村所在的莱斯顿省达列日地区，牧羊人是一份职业，一份注定辛苦和孤独的职业。

    卢米安也停脚步，望向侧面那条路。

    正常况，家里决定好哪个孩需要当牧羊人后，就会在他十五到十八岁间将他送去某个牧主的家里帮工，学习怎么牧羊，三年后，那个孩正式成为牧羊人，到寻求雇佣。

    “最近没什么活计，四旬节又快来了，他不是在家里，就是在酒馆。”雷蒙德再次发艳羡的声音，“你这些都不知？你果然不是农夫，你有个好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犹豫着开：

    快到村里那家破旧酒馆时，侧面路走过来一个人。

    “听你的，这件事听起来很好玩，可以用来打发空闲的时间。”

    “走吧。”卢米安拍了拍雷蒙德的肩膀，“伱爸爸在田地里还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