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安结合学过的理知识，想了：

    “为什么不直接叫守恒定律？”

    “那是另外一条定律，但你暂时不用了解详细的容。”那位女士赞许，“其实，从本质上来讲，它和不灭定律是一样的，只不过多了一些前置条件和阐述。”

    这样啊……卢米安思索片刻，斟酌着说：

    “据不灭定律，我想要获取非凡特，除了狩猎相应的怪，还可以将目标对准别的非凡者？”

    既然非凡特不灭，那非凡者死后，肯定也会有相应的非凡特析。

    那位女士表现了一定的慨：

    “你很锐。

    “所以，这条定律并不适合被大分非凡者知晓，这会造成彼此的杀戮，让非凡者之间不再有丝毫信任。”

    “没有这条定律，人类也会互相残杀。”卢米安对此并不在意，“现实世界里，猜忌、欺凌、谋杀还少了吗？”

    那位女士饶有兴致地回应：

    “但至少还有一定的温，还有人的光辉。”

    卢米安又想了一会儿：

    “从另一个角度讲，这条定律更应该成为非凡者之间的共识，只有这样，那些弱者才能提前有所防备，不至于彻底沦为少数知晓者的猎。”

    那位女士轻轻颔首：

    “有一定的理。

    “其实，真发生过几次非凡者之间的战斗，相应人员大概率也能猜到一些。”

    她转而：

    “第二条定律叫非凡特聚合定律。”

    “聚合……”卢米安难以理解。

    他无法从前面讲的那些容里推导来。

    那位女士的表严肃了少许：

    “作为创造这个世界的存在，最初那位造主即使分裂成了不同途径的非凡特，也不代表祂彻底退了舞台，祂的神分散在不同的非凡特，永不磨灭，除非这个世界彻底消亡。

    “这些神虽然更接近烙印，但都有重新聚合在一起，让最初那位复活的本能。

    “也就是说，你成为非凡者之后，会比以往更容易遇上别的非凡者，会比遇上其他途径的非凡者更容易遇上同途径和相邻途径的非凡者，这是命运上的聚合，序列越，这况越是明显。”

    针对这些话语，卢米安有太多想要询问的，可又不能一气提来，只好从最要的开始：

    “再结合非凡特不灭定律，是不是可以得一個结论，聚合带来杀戮？”

    那位女士又一次赞许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