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主角，是天的象征，在达列日地区，一般是由全村人票选一位漂亮的、还没结过婚的少女来扮演。

    “阿娃吧。”卢米安不甚在意地回答，“她不是一直很想当一次天灵吗？”

    “我也会选她。”雷蒙德暗自松了气。

    昨天阿娃暗示他，让他投票的时候选她，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帮一帮她，帮她拉到更多的票。

    …………

    离老酒馆不远的一栋房屋外。

    莱恩、莉雅和瓦泰没急着找人“闲聊”。

    “刚才给那个家伙说那么多真的没问题吗？”瓦泰抬手捂住鼻。

    这里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家养禽类的粪便味。

    莉雅拨了一颗银铃：“有没有问题我不知，我只能确认一，我的占卜结果告诉我，他是有用的助力之一。”

    “在打不开局面的况，适当消息，让相关的人因为恐惧自己行动起来，是非常有效的调查方法。”莱恩解释了自己的用意，“接来，我们多观察他，看他会什么事，或者找什么人。”

    …………

    雷蒙德离开后，卢米安了老酒馆，看见那位给自己塔罗牌的女士又现在了老位置上。

    今天的她穿着白女士衬衣，一条宽松的浅，手边放了一系着几朵黄小的圆形草帽。

    她行李箱里放的衣服可真多啊，每天都换，不像莉雅他们那么寒酸……卢米安边慨边靠拢过去，坐到对面。

    这个过程中，他随意瞄了对方的早餐：

    一份饱满的夹馅饼，里面放着稀薄的酱；

    几块油小圈饼；

    切成块的时令果；

    一杯泛着些许杂质的浅透明饮料。

    这些都不是老酒馆能提供的啊……卢米安指着那杯饮料，自来熟般问：

    “这是什么？不像是酒啊。”

    “‘维纳斯圣油’特饮。”那女士随回答，“用糖和香草泡的桂再混合罂粟调制而成，是特里尔一家酒吧发明的。”

    “维纳斯”这个词来自罗尔大帝，他在某个故事里提到，这是一位堪比神的女。

    “你从哪里来的，自己调的？”卢米安怀疑最近的城市达列日都不能提供类似的东西。

    那位女士笑了笑：

    “作为一名旅行家，在合适的时候获取到合适的事是职业本能。”

    “听不懂。”卢米安很是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