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笃定的。

    沐浴着窗外渗的红月光芒，卢米安无声自语：

    “难是我不清醒的时候的？

    “那个梦的同时，现实的我会梦游？

    “不，不可能，奥萝尔说过会看着我这边，我真要梦游剪了小蓝书，她刚才就会指，而且，寄信肯定在白天，那些时候我都很清醒。”

    卢米安就此排除掉自己，思考起别的可能：

    “也许是家里来过的其他人？”

    他们家虽然平时没什么客人，但不表示完全没有。

    首先，会有周围比较贫穷的邻居来借灶炉、烤炉熏或者面包；

    其次，卢米安的朋友们时不时也会到他家里来，去书房找些用词简单的小说看，或是听他讲故事；

    最后，娜阿拉依扎、普阿利斯夫人这少数几位女士偶尔会上门客，与奥萝尔闲聊，她们之中，普阿利斯夫人来的次数最多，并且还会借小给奥萝尔，让奥萝尔能在山里自由奔驰，两人的关系算是不错。

    毕竟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也就奥萝尔这作家值得普阿利斯夫人往了。

    不过，普阿利斯夫人表面是很亲和的，她时常会与娜罗卡那些妇人坐在一起晒太聊天，甚至帮她们捉虱，在村里名声相当不错。

    虽然普阿利斯夫人与奥萝尔勉算朋友，但卢米安一也不喜她，因为她经常会给奥萝尔介绍自的某个亲戚，劝她结婚，早生孩。

    普阿利斯夫人那些亲戚如果为人不错也就算了，可卢米安每次去达列日打听都能发现目标要么品行不端，要么没什么能力，都快沦落到贫困阶层了，没一个好的。

    一次可能属于碰巧，每次都这样就让卢米安记恨上普阿利斯夫人了。

    “来熏、烤面包的肯定不可能，每次都有人看着，不会让他们上二楼的……雷蒙德、阿娃他们也不可能，我全程陪着……普阿利斯夫人、娜阿拉依扎这几位女士倒是有一定的机会，每次来，奥萝尔都会留她们在书房看书，自己去准备心……

    “如果普阿利斯夫人真是女巫，那她向官方求助需要隐瞒份就可以理解了，而且，她还很谨慎地使用别人家的小蓝书，免得被追查到自己……

    “她是在和本堂神甫偷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必须以这方式自保？”

    卢米安越想越是兴奋，有快要锁定嫌疑人的觉。

    他站起来，踱了几步，猛然往楼走去。

    他倒不是想去质问普阿利斯夫人，也没打算现在就窥探对方的举动，而是准备找雷蒙德或者贝里家的小纪尧姆，借他们家的小蓝书来个对照，还原哪些单词被剪掉了，可以拼成什么样的句。

    这样一来，卢米安很大可能还原那封求助信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