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条不正常的途径应该还包促生育、利用生命、驾驭亡灵的力量。”

    如果拿到的是“刺客”相关，以他当时急切到不想挑选的心态，大概率已经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女巫’？”卢米安一听到这药名称，就预到接来会发生什么事。

    “后来呢，那位喝了吗？”他忍不住问。

    奥萝尔了，警惕地望了窗外：

    “我怀疑普阿利斯夫人也是到了特定的序列才变成女人，不得不以失踪的方式告别家族，免得被官方发现异常，嗯，照那位神秘女士的说法，神灵恩赐的力量也可以用序列来划分。

    她一副看闹不嫌事变大的表。

    说到这里，奥萝尔突然“呃”了一声。

    奥萝尔笑看着他：

    “这么看来，普阿利斯夫人真可能是公普利特。”

    “她救人，她什么时候救人了……”

    “……”卢米安一时无话可说。

    连“刺客”都能变“女”，一条可以让男人生孩的途径大概率也能让男人变成女。

    “利用生命、驾驭亡灵”是她从卢米安等人和“接生婆”的战斗推测来的。

    奥萝尔微笑回答：

    不会又想到什么吓人的真相吧？

    神秘学世界危险啊！

    霍然间，他停了来，望向奥萝尔。

    卢米安也是疑惑：

    这也和彼岸世界“夜夫人”被众多亡灵追随的表现一致，而那位得很像普阿利斯夫人。

    嘶……卢米安轻轻了气，分外庆幸自己获得的第一份材料是“猎人”非凡特。

    “他为难了很久，既不想变成女，又不愿意从此停留在序列8，直到有人劝了他一句，‘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如果普阿利斯夫人指的真是那件事，那意味着她能在循环里保留记忆，至少是一分记忆！

    “不会吧……”奥萝尔低声自语起来，“算了，先当是真的，宁愿把敌人想的厉害一也不能大意。”

    “女”……卢米安切地受到“刺客”这个名称真的很有迷惑。

    “可那是上个循环的事了……”卢米安刚想否定，却说不去。

    他忙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午茶的时候，普阿利斯夫人突然说什么难以琢磨，明明因为他犯了错，希望他去死，但他真正面对死亡了，又忍不住去救，还不肯告诉对方。

    “怎么了？”卢米安小心询问。

    “以后，你到了序列5，如果拿不到‘猎人’途径的序列4材料，可以考虑‘女’途径的序列4，对，‘刺客’途径又叫‘女’途径……”

    弟俩同时想起了彼岸世界，“夜夫人”带走亡灵，间接救了他们的事。

    “之后的某次聚会里，我又遇到了他，不，那个时候已经是她，一位很漂亮很有魅力的女。”

    “对，‘女巫’，在神秘学世界，‘巫师’和‘女巫’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你以前总是混淆，时不时就说我是女巫，我听得心里怪怪的。”奥萝尔趁机教育了一句，“很显然，喝‘女巫’药会变成女巫，扮演女巫，也将完全转变成女。”

    “奥萝尔，呃，，结合普阿利斯夫人原本可能是男这，她上的那个人是你？”

    卢米安表示赞同，接着想到一件事：

    奥萝尔皱眉看着弟弟：

    “我当时很不解，可也没太在意，现在回想，她是不是有潜藏的意思，特意这么一说呀？”

药叫‘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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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奥萝尔看着彼此，发现对方睛里都写满了震惊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