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井塘村里的衔清白白净净一张脸和小黄门似的，没有什么好心的，日后想和我这只年兽双——修——”

    翁卯卯中的衔清且就是江砚书，她皱着眉看着江砚书，不觉双修一事羞人，只觉得这句话有辱斯文，转述之后她十分希望在此话之后他能来一句我去收了那嘴坏的妖怪。

    闻言，江砚书一脸平静，心里却火，这话不足以动怒，但细细一琢磨，怎么浑乎乎的，在外的双手，在寒冷的风中沁了汗珠。

    一个姑娘家家的，扯着咙嚷着双修也不害臊，江砚书拿脸颊上的爪，而后屈起二指往她的脑袋上的角弹去：“不需要理会这些妖怪。”

    每只年兽的额上都有一只漂亮的角，榧弹在角上，一也不疼，还有些舒服，翁卯卯把伸过，还指了指额上的那只角：“榧嗒嗒！”

    见过喜挨骂的，还没见过喜讨打的，江砚书不理会翁卯卯的要求。

    等了一会儿江砚书都没有动手，翁卯卯又去想妖怪说的话了，她觉得小黄门三个字不娱耳，见江砚书反应淡淡，她的眉又皱了几分，顿了顿，开时将话说得委婉了许多：“他说我恃笼络您，您还因此着了儿！仔细一想，他可不是在骂我，他这是在骂您无大雅，心不净！您不去收了他吗？”

    听到这里江砚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好琢磨一番，发现翁卯卯竟然学会添油加醋了，她每回从年兽村里来，第一日里总是以原形见人，那妖怪有何能耐能透过原形看到她幻化成人形的样，那一句‘我恃笼络您’，是她自己加罢。

    江砚书打量了一番在哪儿装可怜的翁卯卯，眉儿皱，搁泪，着年兽之形，那可怜悲伤之态也是宛然可见的，怕是多说一句不好听的，外边的雷就要响上一整宿，他把不动听的话吞回肚，咳嗽了一声后话锋转开，：“你一哭就能引来风雷雨，让外的行人躲避不及，致狼狈不堪，如此，你该去外哭，和大伙儿一块狼狈不堪。”

    此言有理，翁卯卯垂垂止泣了，她并不想去外淋雨，上层迭的发透后一也不舒服：“可我还是难过，我的银也在那包袱里。”

    泪止了，伤心却不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