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还是国师焦玄的养。

    霍临低猛喝了半杯酒，讪笑：“咱家这两年神不好，哪里瞧得见什么。”

    “瞧您说的。”霍临放酒盏，轻声打断了他的话，“咱家看是没能亲看见，但那些零狗碎的事儿，还是听说了一些。”

    薛怀刃低低“嗯”了一声，并不接话，像是对他中所言的事毫无兴趣。

    那一年，薛怀刃不过十四岁。众人都说，那已是盛至极。

    “那可是怪吓人的。”薛怀刃嘴上说着吓人，面上表却是丝毫未变，连气也是波澜不惊得很，“看来霍督公平素门该多带几名护卫了。”

    他是东厂的督主不假，但东厂只负责侦缉、抓捕，抓到了人还是得乖乖地移镇夷司。薛怀刃为镇夷司的指挥使，自然是比他权大。

    薛怀刃面好奇：“哦？都有什么？”

    薛怀刃问：“是复国军的人暗中在靖宁伯的上动了手脚？”

    然而几年来，如今谁还敢说他薛怀刃不厉害？

    打过几次后，霍临便再不敢小觑了他。望着前未及弱冠的年轻人，霍临微笑着抬手另沏了一杯酒推至他手边：“这酒楼不起，卖的酒倒是不错，清，回甘却醇厚，实是别有一番滋味。”

    言罢，他忽然望向窗外的天空：“说起来靖宁伯的那几个女儿倒是生得个比个的。”

    焦玄可是建帝的肱腹心。大昭建国后，焦玄被封国师，其养薛怀刃也被立即封了侯。建帝屋及乌，连带着对薛怀刃也是十分重。

    他轻轻挲着杯盏，微微一敛凤，笑着问：“据闻靖宁伯不慎摔背，跌断了？”

    霍临笑了，神神秘秘地：“还不是那些复国军的事！”

前得脸，手又掌着东厂，但要想跟薛怀刃比，那还是差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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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第二年，建帝又再立镇夷司，命薛怀刃为指挥使。

    霍临的声音放得更轻，平白多了两分柔：“虽说没能查什么，但多半就是了。”

    但霍临，虽是个阉人，却一也不妨碍他欣赏女。

    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再聪明能，又能有多了不起？

    霍临掏块雪白的绣帕轻轻拭了拭角的酒渍，轻笑着：“是啊，这复国军残党一日不能除尽，咱家这心里也是一日不能安呀。”

    薛怀刃伸左手抓住酒杯，却并没有举起来喝。

    不像东厂，镇夷司可有自己的诏狱。

    审理、拷问、上刑，乃至杀……只要薛怀刃一声令，皆可自主。

    霍临闻言一怔，旋即压低了声音：“您这是，听说了什么？”

    “听说？”薛怀刃未置可否地笑了笑，“谈不上听说不听说的。倒是你，一路跟着皇上，亲在场，可曾亲瞧见什么？”

    他丁也不在意薛怀刃是否接话，自顾自地又：“只是可惜了，靖宁伯府的三姑娘竟被定给了永定侯世那么个蠢货。”

    薛怀刃：“你我一月一会，互通消息，可是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