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玦很奇怪,不禁慨起来:“我的哥哥呀,你可是越来越古怪了。”
一旁的霍临原本还在琢磨外边到底有什么树,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立刻竖起耳朵来。
他轻轻挲着杯盏,面上笑意愈发
重:“不过若是不拿它当酒,喝起来倒是不错。”
杨玦越看越迷糊:“哪儿熟?”
杨玦还在说:“伤也好了,脑也没坏,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薛怀刃:“中间那棵,像你我小时练功时,院
里栽的树。”
薛怀刃端起酒盏,浅浅呷了一。
杨玦皱着眉往外边看:“树?哪棵树?”
霍临一双桃
笑眯眯的,愈发迷离艳丽:“甜了些,有些不像是酒。”
然而窗外除了一片空的天,三两棵树,便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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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玦也在向窗外看。
酒这东西,一喝
去,辣心辣
,方才是酒。
他看来看去,前便只剩
了薛怀刃脸上那颗小小的红痣。
杨玦拿看妖怪的神看薛怀刃:“你这过目不忘的记
,怎么偏偏就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他看哪棵树都得一模一样,哪里
熟?
两只睛亮晶晶的,不知
的还以为他刚刚大哭过。
霍临一愣,旋即低低地笑起来:“殿
什么样的酒不曾喝过,自然瞧不上这等东西。”
一样的叶,一样的颜
,连
矮都差不多,不就都是树吗?
诚如霍临所言,这地方又远又偏。
那痣因着颜红艳,被人称为桃
痣,生在薛怀刃的脸上,竟是半
不损他的俊
。
杨玦直起腰来,扭看霍临
:“霍督公以为如何?”
薛怀刃侧对着他们,目光仍然落在窗外:“你看那棵树,
熟不
熟?”
薛怀刃前脚才说了外有颗树生得像他们小时练功时院
里栽的树,怎么后一句杨玦便说他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杨玦听着这话,左看看薛怀刃,右看看霍临,蓦地把酒壶往桌上一顿:“我以为,这酒难喝极了。”
他连小时候见过的人都忘得差不离了,怎么可能记得住一棵树。
那窗开得颇小,落在他
里,便只有细溜儿一
,什么也看不见。
的确没有什么东西。
他说完一pi坐
来,伸手推推薛怀刃的胳膊:“窗外有什么东西,看得这般
神?”
他探了探,还是想要看看那窗外到底有什么。
杨玦凑在边上,小狗似地摇尾,竖着耳朵问:“如何?”
杨玦倒一
气:“这你也记得?”
霍临闻言也朝薛怀刃看去。
杨玦扬了扬:“是这个
理。”
薛怀刃有些兴致缺缺,放了酒杯:“不错。”
没有人不想生得英俊丽,就像没有人不想活得开心肆意。
霍临心里隐隐有些艳羡。
可从他的方向看,只能看见薛怀刃的半张脸,并不能看见窗外景。
绝的人,不分男女,都让人羡慕。
难,这说的不是一个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