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羽槎从历郡的街上空飞过。

    猛烈的气卷起狂涛骇浪，“砰！”一座矗立的孝悌牌坊被展开的槎翼切断，轰然倒塌，扬起一片碎屑尘，惊得恭送的郡府官吏东躲西藏，大呼小叫。

    两旁林木东倒西歪，楼宇屋舍的瓦片纷纷震碎，暴雨般往砸落，引来人类惊惶的惨叫声。

    这样的叫声让鹰耀到愉悦。

    “叫羽槎飞得再低！”

    他声喝，扬了扬手上的一把银链，大剌剌地躺在霞光宝气的织锦帐里。

    这是整个羽槎最奢华的舱室。琉璃的舷窗是天工族打磨的，五云的地毯是织族编绣的，海田玉的板来自于鳞族的孝敬，神香珠的垂帘取自于蜫族的供奉……

    织锦帐四周，跪伏着十来个人族女童，相甜，态小，颈上都着镶嵌宝石的金项圈，被一条条银链拴住，战战兢兢地看着他，洁白瘦弱的背上布满青紫的淤痕和血印。

    “你，爬过来！”鹰耀目光一扫，猛地一拽其中一银链。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翻而来，仆倒在他脚。

    “咳咳……”女童面发青，两手扯着项圈，呛得不过气。

    鹰耀轻轻叹了气，修洁净的手指抚上她纤细的颈，轻柔地挲：“我让你爬过来，不是让你过来。”

    女童中闪过惊恐之，“咔嚓”一声，她脑袋一歪，颈骨被手指折断，发清脆的声响。

    这样的响声同样令鹰耀愉悦，他昂然起，一把将另一个女童拽过来，从后跨骑而，激烈动作。

    女童腰背搐，发痛楚的呜咽声。鹰耀愈发兴奋，抄起银链，往小巧白的狠狠去。“啪——啪——啪——”抖动，绽开一错的血痕，迅速起来。女童无力地抖索着，时而迸发一声凄厉的尖嚎。

    半晌，鹰耀猛地低吼一声，停动作，混浊的从女童间缓缓淌。女童在地，气若游丝。

    鹰耀直起，意兴索然地瞥了女童一，“卑贱的短生，怎承接我羽族贵的雨？”他随手丢开银链，“砰”，女童甩飞去，脑门重重地撞在舱上，迸溅红白的脑浆。

    “来人！”鹰耀扫了一四周惊惶失措的女童，厌恶之。

    两个目光锐利的佩剑鹰卫走舱室，半跪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