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易么？”

    支狩真瞧了瞧自己苍白失血的手腕，肤变得的，起了褶，肌也萎缩了一，暴明显的青。反观老，不仅变得容光焕发，脸上的皱纹也舒展了几分。

    好在支狩真并未到什么不适，反而因为大量汲取玉烟，识海大为好转。无论是原先的星斗大阵，还是地涡投来的星辰，全都开始主动收玉烟，暂时“罢战”。

    他的太上心镜注与虚极钉胎魂魄禁法也双双收益。太上心镜注借助玉烟，几近小成，神力刷去了不少杂质，变得更为洗练。虚极钉胎魂魄禁同样因为玉烟的辅助，突破了一百周天的运转。

    “生灵这辈，哪一刻不是在易呢？用自己的力量去易源，用血和命去易修炼，用天真去易残忍和无。”烛光照得老的珠亮得吓人，“你们人来这里，无非也是为了与地涡的族易。易么，得到多少，就要付多少，这是天地守恒的法则。想要动是不行的，只会得不偿失。”

    支狩真心中一动：“先前我一时错手，误杀了老丈的同伴……不知有无后患？”

    “当然有了。”老转过，目光投向支狩真的手臂，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支狩真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手肘上了十来个小瘤，紫里透红，连成一串，像结满小的藤枝。

    老摆了摆脑袋：“亏你收手得早，要是再多杀几个，这东西会爬满全，一腐蚀你的血，直到把你变成我们中的一个。不过那也不错，换个躯壳，兴许你更快活！”

    “此地的族莫非有一分是由人异变？”支狩真奇，他扯了一小瘤，竟然颇为疼痛，瘤的另一扎肤，是丝丝缕缕的棉絮状。他利爪一挥，行割断瘤，血溅来，但残损的瘤仍旧嵌在里面，难以彻底清除。

    老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