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替了原来的云殊华，可这一切并非我本意。本想着替他好后辈与朋友的本分，谁知你们偏不给我这个机会，怎么，戏人的觉是不是异常妙？”

    “天地之大，竟没有我这缕游魂方寸容之，朋友背弃、师猜疑……我本来就不应当留存在这个世界里，你说对吗？”

    最后一个问句的尾音极轻，却像在江澍晚心中拨了一把心弦，直接将他思绪打散。

    师猜疑，是指师还是，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前的少年虽着面，江澍晚却能烈受到他上散发来的孤独与凄凉，一时被他的悲伤之所震颤，竟忘了自己本来是要盘问另一个云殊华的落的。

    可另一个云殊华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自己在朔望镇中数次重伤昏死过去的时候，边一直照顾他的又是谁？

    或许前的少年曾是一抹缥缈的孤魂，落到云殊华的驱壳中，格外祈求周围的亲信能分得他一信任，一些温……况且，除了将自己带玉逍外，他没任何肆意妄为的事，不是吗？

    更何况叛逃玉逍这件事并不完全是他的主意。

    江澍晚确信自己伤害到了云殊华，不知怎么地，心底里有一像是成了针脚，绵密的刺痛扎在上面，让他不自禁皱起眉来。

    云殊华双肩微颤，看上去竟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意味，他松开握着箭的手，脱力一般垂在侧，：“我是天底最可笑的人，每每将真心奉，却总遭人嫌弃。你们不要的东西，却是我唯一能给的珍贵之。”

    这句话更是直接往江澍晚的心窝里猛扎，他如溺之人一般呼艰涩，打断：“够了，不要再说了！”

    “这就是你真实的模样，暴躁，易怒，并不像平日里那般平易近人，”云殊华边溢一丝苦笑，“只要是梦，就总有醒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