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殊华抬眸，正巧撞见江澍晚在笑望着他，心一阵火气，面上倒还是对他笑不笑地回敬回去。

    杀，杀了卫惝？

    云殊华微讶。“朔、望？”江澍晚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为何我并未在朔望之中见到过人？”

    “自然是因为卫惝修为，我一人抵挡不了，可你们不一样，”灵绍逸正，“若是景梵与沈棠离手，那狗贼绝无翻的可能。”

    “没人见到过卫惝真正的样，他对于我们几人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我们又怎能在这偌大的骑苑准确地找到他？”

    “等等。”江澍晚开打断。

    装什么装，说不准他就知卫惝的消息，竟还好意思在这里泼大家的冷。

    灵绍逸冷冷睨了江澍晚的脸，低声说：“好，既然如此，我便话短说。”

    “只要你们助我杀了卫惝，今天这个忙，我就帮定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依然不知你所言是否属实，你为何想要将他杀死，倒是与我们说说原因啊。”

    一语惊起千层浪，朝岐猛地抬起，惊诧：“你说什么？你见过卫惝？！”

    说到这里，他偏过定睛看着云殊华，眸中的癫狂：“你去了朔望幻境，想必也知那座城有多了吧，里面那些族人残存的恶念……全都是失去生命的不甘与愤懑！他们曾经勤劳平安地活着，仅仅是因为接受一个逃亡者，便要为此付生命，这是何其不公！”

    “你们也别愁眉苦脸的呀，”灵绍逸忍不住了一句，“你们不知卫惝什么样没关系，我知。”

    “当年卫惝逃悬泠山，残忍杀害了我的夫，又屠了悬泠山脚整整一座城，我的甥女被他了毒，成了一个只有呼的药人……灭族之仇不共天，是以他一定要死。”

    云殊华听得额上青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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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岐目瞪呆：“瞧着你是修，卫惝是清虚门门主，自然也是修。你们……狗咬狗？”

    “就是，我可不想成为你借刀杀人的工，至于仙尊与仙宗……就更不能了。”朝岐附和。

    “这位……这位公，”赫樊不解，“想必你功力也不低，为何要让我们几个门弟去杀他？这不合常理。”

    “自然，君无戏言，”灵绍逸哼了一声，“我们之间隔着血海仇，我忘了谁都不能忘了他。”

    话说得越多，众人的心就越沉，朝岐收回剑，陷思索之中。

    不等对面的少年回话，他屈起指节瞧了瞧平的檀木桌面，一一地，瞧上去分外的冷静：“若是这消息属实，那我们的寻人路便彻底断了。”